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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陽心中窘迫,委實不想再這麼說下去,手指掩住她唇,道:&ldo;噤聲。&rdo;
若非叫謝華琅講,她未必會講,但若是堵住嘴不要她講,那她才非要說個痛快呢。
她撥開顧景陽的手,微紅著臉,抬眼打量他,叫道:&ldo;九郎,你也臉紅了!&rdo;
顧景陽被她看的頗不自在,伸手過去,遮住了她眼睛。
謝華琅口花花的毛病又犯了,雖然看不見,嘴上卻不停:&ldo;顏如渥丹,其君也哉?&rdo;
顧景陽忍無可忍,索性低下頭,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ldo;唔,唔唔……&rdo;
男女之間的氣力差別在那兒,謝華琅一時卻推不開,一直到被親的喘不上氣兒來,才被顧景陽放開。
她歪在他懷中,氣悶道:&ldo;你怎麼這樣……&rdo;
他手臂便在近側,謝華琅捉起,在他手上恨恨咬了一口:&ldo;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成何體統?真不像話!&rdo;
顧景陽道:&ldo;聒噪。&rdo;
謝華琅又道:&ldo;陛下幾無人君之儀矣!&rdo;
顧景陽道:&ldo;你是不是又想被堵嘴了?&rdo;
&ldo;……道長,&rdo;謝華琅老老實實的用手堵住嘴,憂愁道:&ldo;你從前不這樣的。&rdo;
第25章 立後
顧景陽垂眼看她, 道:&ldo;那你仔細想想,我為何會變成現在這般?&rdo;
謝華琅掩住口,低聲道:&ldo;我怎麼會知道?&rdo;
顧景陽道:&ldo;蓬生麻中, 不扶而直,白沙在涅, 與之俱黑。&rdo;
謝華琅悶悶道:&ldo;你不就是想說近墨者黑嗎。&rdo;
躺椅上位置本來就小, 二人擠在一起,先前不覺得有什麼, 此刻卻覺貼在一起的地方蒸騰發熱。
她有些不自在, 略微挪了挪身子, 細聲問:&ldo;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嘛?&rdo;
顧景陽忍無可忍, 輕斥道:&ldo;你閉嘴。&rdo;
……
午後燥熱, 總叫人覺得悶悶的, 沒有精神, 只想留在擱了冰甕的內室裡。
盧氏的幼子謝瑋今年十歲,謝允的長子謝瀾七歲, 叔侄倆只差了三歲,自幼便是玩伴,極為相熟, 拎了套著紗網的長杆去捕蟬, 折騰了大半個時辰, 方才大汗淋漓的回來。
&ldo;先別吃這些涼的, 仔細肚子疼。&rdo;盧氏撥開謝瀾取冰鎮果子的手, 又拿帕子為他拭汗:&ldo;先喝口水緩一緩, 待會兒再吃。&rdo;
謝瀾笑著應了,謝瑋卻湊過去道:&ldo;阿孃也幫我擦一擦。&rdo;
盧氏點了點他額頭,又幫他擦了,便見外間有女婢入內,喚了聲:&ldo;夫人。&rdo;
盧氏道:&ldo;怎麼了?&rdo;
&ldo;小公爺從老家回來,帶了好些荔枝,一路上用冰鎮著,唯恐壞了,叫人送到府上好些,說是叫夫人與幾位郎君女郎嘗嘗鮮。&rdo;
邢國公府的當家人是盧氏之父,她說的小公爺,則是盧氏承襲世子之位的胞弟盧之裕。
現下正是七月,荔枝成熟的時候,長安地域偏北,卻很難品嘗到真正的鮮果。
&ldo;之裕有心了。&rdo;盧氏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