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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陽深深看著她，問：&ldo;你覺得是為什麼?&rdo;

&ldo;怪我嘛。&rdo;謝華琅又笑了，心裡那汪壞水兒開始咕嘟咕嘟冒泡兒：&ldo;道長，你叫我進宮，是不是就想著這個?&rdo;

顧景陽道：&ldo;什麼?&rdo;

謝華琅臉皮是厚，但有些事還真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微紅了面頰，輕輕啐他一下。

顧景陽卻仍舊不解，微微垂下眼睫，低問道：&ldo;枝枝，你想說什麼?&rdo;

二人相熟之後，他身上的清冷疏離之氣便消弭無蹤，唯有常年清修、不觸凡俗留下的淡淡青澀感，偶然間還能見到。

謝華琅愛死了他這般模樣，膽子也大了起來，微微支起身，伸手在他情動那處按了一下，又趕忙將手收回，紅著臉，悄聲道：&ldo;就是這個。&rdo;

顧景陽不意她會有這等舉動，也是一怔，回過神後，也有些窘迫的紅了臉。

&ldo;枝枝，我沒這麼想。&rdo;他著實是不自在，低聲道：&ldo;哪有婚前這麼做的?胡鬧也要有個界限。&rdo;

謝華琅原也臉紅的，見他這般模樣，心中羞赧反倒沒有先前那麼嚴重了，湊近了些，笑問道：&ldo;九郎，我先前說，叫你回宮來找找歷年珍藏的春宮圖，成婚後我們試過，你找了沒有?當初說的時候，你可是應了的。&rdo;

顧景陽看她一看，又垂下眼睫去，道：&ldo;找了的。&rdo;

謝華琅伸手去撫摸他鬍鬚，笑吟吟道：&ldo;陛下，我當你真是不感興趣呢。&rdo;

顧景陽有些困窘，道：&ldo;枝枝，我們不說這些了。&rdo;

謝華琅做驚奇狀，道：&ldo;成婚之後也不說嗎?&rdo;

顧景陽道：&ldo;還沒有成婚呢。&rdo;

謝華琅反駁道：&ldo;那你方才怎麼還抱著我又親又摸?&rdo;

&ldo;枝枝，&rdo;顧景陽面露窘迫，低聲道：&ldo;我只親了，沒做別的。&rdo;

&ldo;可我做了。&rdo;謝華琅歪著頭，笑吟吟道：&ldo;你怎麼也不攔我?&rdo;

顧景陽說不過她，終於停口了，衣袖掩面，道：&ldo;不知羞恥。&rdo;

謝華琅吃吃的笑，湊過去，低問道：&ldo;道長，難道你不想那麼做?我可不信。&rdo;

顧景陽卻不說話，似乎並未聽見她這話。

謝華琅哪裡肯放開，推了推他肩，撒嬌道：&ldo;說嘛說嘛，好郎君，你別不做聲呀。&rdo;

顧景陽拿這小祖宗沒辦法，卻無力回答這個問題，將手臂放下，伸手堵住了她的嘴。

謝華琅道：&ldo;唔唔唔!&rdo;

&ldo;枝枝，你累了，&rdo;顧景陽道：&ldo;快睡吧。&rdo;

謝華琅道：&ldo;唔唔唔!&rdo;

顧景陽道：&ldo;你再不睡，我就要叫你父親整頓府中了。&rdo;

謝華琅氣壞了，恨恨的瞪他一眼，合上了眼睛。

顧景陽鬆開手，溫柔的親了親她：&ldo;乖。&rdo;

……

第二日是個晴天。

謝華琅有了上一次的教訓，起的也格外早，然而顧景陽起的更早，她梳洗之後，出門便見他在不遠處案前翻書，見她出來，便吩咐內侍道：&ldo;擺膳吧。&rdo;

謝華琅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的問道：&ldo;道長，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