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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延不敢辯駁,忙跪地稱罪,口中求饒。
&ldo;你的事情與我無關,自有陛下處置,&rdo;謝華琅道:&ldo;你走吧,仔細髒了我的眼,以後不要再到芙蓉苑來了。&rdo;
顧明延想再求饒,又怕惹人厭煩,此刻著實狼狽,有些哀求的看這位皇后一眼,匆匆離去了。
顧明修則道:&ldo;娘娘是陛下的妻子,當然也能處置他。&rdo;
事實上,因為鄭後的緣故,皇后的權柄曾經達到了難以言表的高度,即便她已經宣告失敗,留給天下人的影響,依舊很難消弭。
謝華琅也明白他的意思,輕笑道:&ldo;我知道。&rdo;
顧明修奇道:&ldo;那為什麼要等陛下處置?&rdo;
&ldo;因為我記不清他是誰了,&rdo;謝華琅道:&ldo;想要申斥,都不知道該罵哪家王府。&rdo;
&ldo;……&rdo;顧明修的神情有些難以描述:&ldo;原來是這樣。&rdo;
謝華琅道:&ldo;就是這樣。&rdo;
他們二人說話時,江王始終沉默,見他們說完了,方才隨同謝華琅一道去拜見顧景陽。
……
今日之事對於謝華琅而言,無非是一段小插曲,只聽說顧景陽將景王府的王爵削成了郡王銜,又廢黜掉顧明延的世子身份,便沒有再顧及到。
秋高氣爽,空氣似乎也格外清新,北境作戰已經到了膠著狀態,高句麗負隅頑抗,但終究也是強弩之末,捷報連連,顧景陽心緒頗佳,連帶著謝華琅的心情都明媚起來。
這日清晨,謝華琅照舊在顧景陽懷裡醒過來,許是因為昨夜歇的太早,她今日便起的略早了些,抱著她的郎君也還沒有醒。
天色將明未明,帷幔內較之先前的昏昏,也略微亮了些。
顧景陽尚且睡著,眼睫低垂,神情恬靜,靜靜的擁著她,面上有種溫潤的柔和。
謝華琅心都軟了,不忍心驚醒他,便伏在他懷裡一動不動,如此看了會兒,又合上了眼,權當是閉目養神。
約莫過了一刻鐘,顧景陽方才醒來,無意識的動了動手臂,像是反應過來了似的,忙放輕了動作。
這樣體貼入微的呵護,如何不是他的一片赤誠。
謝華琅心中暖熱,著實感動,正待睜開眼同郎君親暱一會兒,卻覺他將自己抱得更近了些,低頭吻上了自己的唇。
她緩緩睜開眼來,對上了他的眼睛,四目相對,顧景陽似乎有些窘迫,正待退回去,腰身卻被她緊緊抱住了。
小舌靈巧的探入他唇中,極盡親暱的糾纏,道不盡的旖旎,說不盡的纏綿,顧景陽如何還忍心再退縮,擁著懷中人,結結實實的一番痴纏。
這樣熱切的親吻結束,謝華琅又忍不住在他面頰上接連&ldo;啾啾&rdo;幾口,親暱道:&ldo;郎君,我怎麼這樣愛你。&rdo;
顧景陽笑意微微,抱著懷中嬌軀,忽然有些惋惜:&ldo;為何還不到大婚的時候?&rdo;
……
謝華琅是不服輸的人,雖然騎射不如顧景陽,但總想著多加磨鍊,來日好勝他一回,因這緣故,便對狩獵這事格外有興致,每每得了空,便央著郎君往獵場去遊玩,多加鍛鍊。
皇家在長安郊外的獵場,謝華琅也是去過的,只是地方太大,即便騎馬,也很難走完一遍。
這日午後,二人用過午膳之後,便騎馬在獵場中閒遊,信馬由韁,落得自在。
日光溫煦,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隱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