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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唱國歌,之所以叫“唱”而不是“奏”,是因為在這個樂理和樂器都還很原始的時代,甚至還沒有樂團的概念,所以不會有交響樂團,更不會有軍樂團,沒法現場演奏,因而只能靠著參與儀式的人員乾嚎了。其實這或許是更好的方式,成千上百的人群一起高唱同一首歌的高漲氛圍絕對不是相同數量的人群垂首肅立抿著嘴巴默默靜聽樂團的演奏可比的。
對於唱國歌之事,圍觀的這些新月城民眾們倒是很賞臉,也不知道是真的非常愛國還是純粹只是愛湊熱鬧,反正他們都在熱情開懷地唱著,人群中的一些吟遊詩人甚至拿出自己的樂器,樂呵呵地伴奏著,場面一片歡騰。
不同於那些無甚立場的小市民,費雷拉是個忠實的伊斯特主義者,他還是軍人,而且身居高層,是共和國的將軍,他對國家無比忠誠無比熱愛——當然絕對少不了他們家族是這個國家中的既得利益階層的因素——所以這會兒他正以最昂揚的姿態站立著,對緩緩上升的國旗行注目禮,並高聲唱著國歌,看起來就是一名最慷慨激昂的愛國者,儘管此時的他心裡略略有點鬱悶。
費雷拉遭遇了點小挫敗。
就在剛才,他卯足了勁甩出了一副高揚的姿態想要在第一面時來一個先聲奪人,誰曾想瑟曼那老奸巨猾的老混蛋輕描淡寫地就將他的示威化解於無形,讓他有種一拳打在棉花團上的感覺,特別憋悶。仔細想想,自己似乎還小小地出了個醜。。。。。。
「果然,搞政治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費雷拉有個優點,他能很快地認清事實,並對應的做出調整,所以,情知不可能在唇舌功夫上勝過這些老練的政客,他便決定用其他方法找回場子,譬如,在自己最熟悉的領域。
話說回來,直到現在他都還沒見到自己最想見的那個人吶!
「你是在躲嗎?你躲不了的!」
升旗儀式結束了,整個迎接儀式也隨之結束。相關的工作人員開始疏散前來觀禮的民眾,一邊維持秩序,一邊劃出道路,好讓參訪團的人員進入城中,落腳驛館,以作休息。當然,如費雷拉、沙隆巴斯、提亞戈和小費米恩等首腦級人物及其貼身親隨是不用隨著大隊擠在寒酸的驛館裡的,他們的住處另有安排,保證貼心舒適,於情於理,新月城方面都不能怠慢了這些貴人。
事實上,沙隆巴斯和提亞戈根本不需要大公爵為其做出安排,他們在新月城裡都有自己的住處,區別是沙隆巴斯的是屬於其個人的,而提亞戈的則屬於其家族的。儘管在這個時代還沒有房地產的概念,但很多有錢人已經曉得在繁華的大城市裡購買一些房產以作投資或者資產保值,而永遠人多地少寸土寸金的新月城顯然是其中最優的選擇之一。呵呵,可千萬不能低估了人們在理財方面的精明,每個時代都不能。
人潮還在緩緩疏散,這些貴人倒是不急於立即離開,他們淡定地停在原處,“優雅”地等候著。場面?絕不至於冷清,先不說大公爵、圖蘭森以及何塞等製造話題調動氣氛的高手,單是花蝴蝶一般的阿貝拉就足夠讓眾人沒法歇下耳朵和眼睛。
可不是麼?阿貝拉毫無疑問是此時場中的焦點。她生動且風趣、優雅且得體地談笑著,講述自己的見聞,傾聽別人的心聲,她不著痕跡地帶動著現場的節奏,讓其按照自己的意願一路行進,她還能照顧到每個角落,不讓任何人感覺受到冷待。
這個西陲第一美人就是個標準的社交女王,她的交際技巧嫻熟且精深,一顰一笑之間便攪動了風雲,按下了任何競爭者的光芒,攫取了所有觀眾的目光,無論男女。
女的更在意其講話內容和互動方式,都在津津有味有問有答地聆聽她講述的一些來自南方發達地區的潮流資訊和新鮮見聞,而男的更多的只是在欣賞此時的阿貝拉所展現的那種自信而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