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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一隻手，將她那本就血淋淋的心，再次狠狠的撕裂了開來。

蝕骨的恨意湧上了她的心頭，差點讓她控制不住內心的衝動。

但顧九夭明白，現在已經不是前世了。

現在的顧昀還什麼都沒有做，她還暫時無法報仇！

「九夭，」望見顧九夭，顧昀的容顏上帶著痛心疾首，眼中還滿含失望，「你以前向來聽話，為何這次，你卻要將柔兒推下水？」

「聽話？」顧九夭淡笑了一聲，「我還以為我是個惡貫滿盈之人，否則外面的人，為何都說我欺負顧青柔一個孤女？你們還不讓我解釋？」

在顧青柔來到顧家之後，顧九夭向來待她如親姐妹，不然也不會在她的挑撥之下如此厭惡慕無清。

可她以前從來都不懂，世人為何都說她欺負顧青柔一個孤女，更是言論顧青柔在這顧家受盡委屈。

直到後來，她才知道了，但凡顧青柔受到一丁點傷，即便是自己摔傷，她都會故意在人前露出傷痕。

無論別人如何追問，她都一副怯怯不敢言語的表情，以至於，她顧九夭惡毒殘忍的名頭，就傳揚了出去。

聽到顧九夭這話，顧昀呼吸微滯，無奈的道：「九夭，父親自小就教育過你，清者自清，何必與那些人多做解釋？免得沒了你的身份。」

顧九夭輕笑了出聲，那笑聲帶著幾分自嘲。

曾經她就是信了顧昀的話，才不屑解釋，卻並不知她的不解釋，就等同於是預設。

「清者自清？」顧九夭的眼裡都含著笑，「幾年前，顧青柔剛來顧家的時候，她不被墨朝的千金們接受，還被人誣陷偷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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