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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推開她的同時,紀海芋又故意的碰了一下她受傷的手,明顯報復。
“呃……”頓時一陣尖銳刺骨的痛感襲來,蘇深深吃痛,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眼看著就要因為站不穩而摔倒在地上,下一秒,腰上忽然多了一隻大手,穩妥的扶住了她,讓她站穩,不至於當場出醜。
容梟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明顯不滿。
這女人……在面對著他的時候,數不盡的本事,怎麼在面對著這一家子極品的時候,就慫成這個熊樣兒了?
蘇深深察覺到他那恨鐵不成鋼的目光,忍不住扁了扁小嘴兒,紅著眼睛,一句話也不想再說。
她只是想不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而已,哪裡想到紀海芋和蘇靜怡會過分到這種地步……
容梟扶著她的腰,沒再鬆手,隨即轉頭,看向紀海芋,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聲音同樣是冷的驚人:“我沒過來之前,你怎麼過分我管不了,但現在,我就站在她身邊,你還當著我的面欺負她,蘇夫人,你是非要來挑戰一下我的底線在哪裡,是吧?”
聲音冷漠又凌厲,語氣同樣是如此,最後那一聲問句,簡直像把刀子一樣能夠刺入人的血肉。
容梟的態度,明明是散漫隨性的,看起來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但是卻讓人感受到了十足的壓迫感。
說完這句話,他看向正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容凱。
這一眼當真是意味深長。
看的,容凱頓時產生了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自家的人,自己瞭解,容梟這眼神,就算別人看不懂,但他,卻是絕對能看懂的。
分明是一句,悄無聲息的威脅。
這表示著,他對紀海芋的忍耐,已經到了底線。
這樣的男人,一旦被人觸怒到底線,絕對就會狠的下心,一旦狠的下心,就一定會做出血腥的事情。
他想,如果容梟不是看在紀海芋是他岳母的份兒上,估計現在,紀海芋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以前也見過容梟在處理事情上的手段,向來是快刀斬亂麻,而且這把刀下的不僅快,還穩,準,狠。
前一秒他能跟你言笑晏晏,下一秒,一個轉身,就是兵不血刃。
這樣的男人,一般人,根本惹不起。
垂在腿側的手緊了緊,容凱心裡有些氣憤。
氣憤,容梟明明是他的小叔叔,是容家的人,卻不幫著一家人,而去幫一個女人。
甚至,為了蘇深深這個女人,連他自己親侄子的顏面都不顧了。
但,與此同時,容凱心裡也清楚著,容家的當家主人是他的小叔叔容梟,他是容家的太子爺,準東宮少爺,不僅僅是公司,還有這個龐大的容家的繼承人,而他,不過就是一個空有其名的長孫而已。
他爸爸是容家的私生子,本身身份就沒有被容家認可過,容家也只是給了他這個姓氏而已,沒有承認他這個容家大少爺的身份。
他這長孫,也不過是依附著容家的一個寄生蟲而已,猶如附骨之蛆,手裡一點實權都沒有,若是真的不知好歹的惹怒了容梟,在以後,容梟還指不定會怎麼對付他們。
容梟這人做事,甚至都不需要光明正大大張旗鼓,一旦看誰不順眼,只需要稍微動動手指,用點對於他本身來說稱不上是手段的小手段,就會讓人生不如死。
他有錢,有地位,且有著讓人不敢妄加揣度的權勢,更有一定的說話權,在外界如此,在容家更是如此。
老爺子把一切權利都給了容梟,沒有給他這個長孫一星半點。
在容家,容梟說一,絕對沒有人敢說二,包括他,也包括,他的母親。
看到他那凌厲的眼神,又想到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