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這張嘴殺傷力太大(第2/3 頁)
跳得兩條腿都僵了,最後卻什麼都沒得到。
她怎麼甘心!
若依著她的性子,定要將這幅畫撕個粉碎,再將沈青鸞狠狠羞辱虐打一番,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可也只是想想。
事實卻是,她緊咬牙關,強忍心頭徹骨的怨恨,“像,很像。”
沈青鸞欣賞著她臉上的屈辱和憤恨,唯有如此,才能叫她前世憾然死去的痛苦消除些許。
“既然如此,作畫一事,就這麼了了。”
杜綿綿忍了再忍,終是沒忍住:“夫人既然胸有成竹,何必叫我跳舞作畫?”
沈青鸞以扇掩唇,輕笑出聲:“不是你主動自薦要跳舞來為我尋找靈感?”
杜綿綿滿臉不服。
下一刻,沈青鸞倏然冷了臉,“我想看杜姨娘跳舞,不可以嗎?”
杜綿綿一張臉頓時如打翻調色盤,赤橙紅綠,變換不停。
沈青鸞這張嘴,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詞語?
她想看?可以嗎?
呸!她沈青鸞算是什麼東西,也敢支使自己跳舞給她看?
不過是這宅子裡一尊會說話的泥像,也敢擺當家主母的譜!
杜綿綿恨不能衝上去一把抓花沈青鸞那張華麗高貴的臉,卻被僅存的理智死死束縛住手腳。
好,好,好!
怒極之下,杜綿綿居然扯出一個笑,“夫人想看妾身跳舞,妾身自然是願意的。莫說是為夫人跳舞,只要夫人需要,妾身願意好生侍奉夫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她嫁入鎮遠侯府,本意只想找一安居之地,若沈青鸞不擋她的路,她也只將沈青鸞當作一個死人而已。
可如今,沈青鸞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她,那就休怪她心狠手辣了。
喜歡看跳舞是嗎?
等沈青鸞死了,自己定在她墳頭搭好戲臺子,好生唱個三天三夜,讓她投胎的路上熱熱鬧鬧,絕不孤單!
沈青鸞抬眼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模樣,突然皺著眉頭:
“杜姨娘莫不是跳舞跳壞了腦子?我要你侍奉做什麼?端茶倒水你樣樣不會,研磨鋪紙你更是沾都沒沾過。”
她甩袖重新坐回椅子上:“你是大爺的妾室,日後只需侍奉大爺,除了請安之外其他時候還是勿要往我眼前湊。
教養兩個蠢笨的晚輩我已是殫精竭慮,沒有心思再來調教你。”
“你——”
“好了。”君鴻白上前攔住氣得胸腔幾欲炸裂的杜綿綿,“夫人為人心直口快,人品卻是高潔無暇。
她既然這般說了,你日後少來含光院走動便是。”
杜綿綿只覺頭頂一盆涼水潑來,憋屈得眼白直翻。
“綿綿,你怎麼了?”
君鴻白攬著她搖搖欲墜的身子,“快去請大夫過來。”
“不,不必!”
杜綿綿一個激靈恢復了神智,“我只是天氣太熱,有些晃神。”
她臉色很快平靜下來,卻忽覺一道銳利的視線極具壓迫感地鎖定了她。
扭頭,正迎上沈青鸞意味深長的目光。
杜綿綿心底生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懼。
她猛地掙開君鴻白的懷抱,“大爺,妾身忽然想起院中還有事情,想先行告辭。”
君鴻白淺褐的眼眸滿是溢位來的擔憂,“好,你回去好生歇息。”
等她腳步匆匆忙忙消失,君鴻白才回身看著悠閒自在的沈青鸞,委婉道:
“綿綿見識教養皆不如你,可說到底她也只是個不懂事的姑娘家,還請夫人多多包涵。”
沈青鸞自茶蓋的縫隙斜乜他一眼,忽地將茶杯往桌上放下。
清脆的磕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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