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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姜縱月和溫虞之時不時老碰到，不過不是在學堂，書室這種正規地點，但凡能摸魚打混的地方，沒有不見到她們兩個人的。

……

姜矣對著突出起來的記憶，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尤其是這兩個人，一個是自己師傅，一個是沈潮生的母親。

第二天便是入學半個月了。

昨日姜矣離開前，沈潮生對姜矣說：&ldo;明天見。&rdo;

意思是，明天試練塔見。

姜矣收拾好後，在桌前停留了一下，她的指尖移到記事簿一角，將其翻頁。

果不其然。

她看著新一頁浮現的黑色字跡，眸光微閃，繼而讀了一遍。

&ldo;試練塔，顧名思義，讓人進入各種幻境再將其破除，以達到訓練的效果，但由於過於危險，已經很久不開啟了，只有違背規章的人，會被丟進去進行懲罰，直到堅持不住才會召回。&rdo;

&ldo;我觀察了溫虞之半個月，這個人當真有趣，懶得與那些人爭鬥，還要故意進試練塔尋找寶物。&rdo;

&ldo;試練塔好生有趣，無數的招數接連而至，我還沒遇到過這麼有趣的地方呢，太適合我了，溫虞之看到我越打越精神，竟也笑我來對地方了，她還說早知道就不打我了，我天生就應該在這種地方。&rdo;

&ldo;我們在試練塔撐了十天，似乎連那些老師也有些詫異，說什麼平時的學子都撐不過三天，那又如何?溫虞之如願拿到了她想要的東西，不過也因此昏了過去，若不是照顧她，我打抵還能再撐五天。&rdo;

&ldo;不過神奇的是，試練塔的流速與外面不一樣，我們在裡面撐了十天，外面卻只是過了一天之久。&rdo;

……

姜矣大概明白她們要經歷什麼了，所幸姜縱月能做到的姜矣也不差，所以應該不算難熬。

不過，沈潮生會找什麼呢。

姜矣看著面前一片巨大的竹林，竹林深處隱隱約約浮現在迷霧中的高塔，和站在入口的幾個老師，以及一身石榴紅色長裙的沈潮生。

一位老師見她來了，語氣嚴肅的告誡她們：&ldo;你們有錯在先，進入試練塔的一切經歷都算做懲罰，我們會在你們受到致命傷害前將你們傳送出來，除此之外收到的一切傷害都是真真切切的，不要投機取巧。&rdo;

沈潮生懶散的點了點頭，但眼皮似乎都沒抬起來過。

姜矣打量著眼前的女子，清楚的知道面前的人儘管與沈潮生模樣相同，卻不是沈潮生。

沈潮生此時應該也會是一副散漫的態度，不過她會調笑一番，或者抱著漫不經心的態度，湊到姜矣面前問她是否會保護自己……

只是現在的&ldo;沈潮生&rdo;，只是逕自轉過身，朝著竹林裡走去，留給姜矣一個背影。

姜矣又想到了姜縱月的記事簿中，曾這樣評價溫虞之此人。

&ldo;與她相處半月，總感覺有些若隱若離，卻不見她任何心性，著實令我更加好奇。&rdo;

姜矣不再多想，抬起步子朝她走去。

兩人走了許久，直到看到聳立雲天的深色高塔，以及縈繞在塔周身的許多縷靈氣。

沈潮生似乎聽見了她的腳步聲，頭也沒回地說：&ldo;姜縱月。&rdo;

她的目光落在遠處的高塔入口，聲音有些不帶感情，像是在陳述：&ldo;我知道你沒有真正踏入蒼生道，高塔之內危機四伏，我有想找的東西，你最好不要和我一道，否則興許要和我一同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