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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臨淵仍然滿不在乎：&ldo;你怎麼和古代的三從四德的女人一樣了，你明明對他也挺喜歡的，從另外一方面看，你和他上床，也可以麻痺軟化他，讓他誤以為你會留下來，這樣我們脫身也容易些。&rdo;

蘇瑾感覺到喉嚨似乎被緊緊扼住：&ldo;不，我不能這麼做，教官。&rdo;

她臉上露出了茫然脆弱的臉色，方臨淵臉色微微緩和，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ldo;既然不願意，那我們今晚就走吧。&rdo;

蘇瑾一愣，方臨淵看向她：&ldo;速戰速決，留下來的時間越長，你越難做決斷，如今在途中，防衛鬆懈，我們好脫身，若是回京，我見你就難了，你也知道我為什麼會用這種方法見你，宮裡的暗哨和防衛，我很難不驚動人突破，所以這三天內，我們必須就要撤離。&rdo;

蘇瑾眼圈紅了，方臨淵輕輕道：&ldo;回去就好了。&rdo;

蘇瑾深呼吸了一下平靜了情緒，問方臨淵：&ldo;教官昨晚和他說了什麼？&rdo;

方臨淵聳了聳肩：&ldo;他威脅我，不把你留下來就要把整個國家都毀滅了。&rdo;

蘇瑾沉默，方臨淵繼續道：&ldo;然後我告訴他，以前的蘇瑾早就死了，你是個我們仿製出來的複製人，所以對他一點記憶都沒有。&rdo;

蘇瑾嚇了一跳看向方臨淵，方臨淵笑得洋洋自得：&ldo;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的確和那個陪伴他那麼久的蘇瑾不一樣，一個人是由過去的回憶和經歷構成的，你沒了那段回憶，自然算不上是那個人。長痛不如短痛，蘇瑾，希望你想開點，當初是你自己申請清除記憶的。&rdo;

蘇瑾沉默了很久才說：&ldo;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的每一個搭檔都會在完成任務以後提出換搭檔，明明立功累累卻還是隻能當教官，你真是……太令人討厭了，教官，你身上真的有感情這種東西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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