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保護(第2/4 頁)
“我已經請求皇上讓你做我的伴讀,日後你每天至少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必須和我待在一起為我做事,就算你想找旁人,他們也沒機會和你朝夕相處。
只有本王,是陪你練習的最佳人選,你只能選我!”
“……”啊?
江信被謝澤的一番話給說的愣住了,總覺得王爺這陰陽怪氣的口吻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怎麼說的好像他是個挑三揀四,朝秦暮楚的負心人似的?
不對,這不是重點!
【陛,陛下讓我做王爺的伴讀?!】江信一臉震驚地對著謝澤比劃,這怎麼可能!
“你,不願意?”謝澤這會兒已經鑽進了牛角尖裡,滿心裡都想著江信想和誰一塊兒練習,極力隱忍著怒火和痛苦,死死地盯著江信。
你就這麼害怕我,不想同我一起嗎?
“……”江信雖是被謝澤像是要吃人的目光嚇得哆嗦,卻還是連忙搖了搖頭,焦急地解釋:【不是的!只是我是個啞巴,如何能做王爺的伴讀呢?】
伴讀伴讀,首先要能讀才能伴,他連話都說不了,用他父親的話來說就是一個廢人,別說是伴讀了,就是王爺身邊一個傳話的小廝都做不了。
“本王說你能做,你就能做。”謝澤不想再從江信的嘴裡聽到任何拒絕的話,直接拉著江信的手,一邊讓下人去準備馬車,一邊對著江通道:“走吧。”
,!
【……去,去哪兒?】江信一臉懵逼地被謝澤拉上了馬車,時間彷彿又回到了昨晚,他就是這麼莫名其妙地被謝澤帶回王府的……
等到江信重新回過神的時候,謝澤的馬車已經停在了白山書院的門口。
看到大門口的匾額,江信愣了愣神,昨日被夫子趕出山門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因為惦記著要把玉佩還給陸無量的事情,他昨日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學,拿著玉佩想去同陸無量說清楚,誰知夫子就帶著一群人急忙忙地走了過來。
沒等他弄明白夫子的來意,一群人就將他擒住,從他身上搜出了陸無量送他的玉佩。
之後,便是夫子怒斥他品行不端,偷盜同窗財物,連辯白的機會都沒給便將他趕出了山門。
是了,他是啞巴,又有誰有耐心願意聽一個啞巴去解釋呢?
江信抿了抿唇,垂下眼簾,恰在這時,卻聽到謝澤冷淡的聲音在一旁響起:“書院盜竊案陛下已經交由我處理,不要害怕,你只要將來龍去脈全都告訴我就行,或者寫下來,其他的交給我。”
江信驀的抬起頭,眼睛裡像是淬了星光一般看著謝澤,隨後又急吼吼地掏出紙筆,認認真真地將昨天寫給父親的辯白信重新寫了一遍,然後又雙手遞給謝澤,眼巴巴地看著他。
謝澤從江信手裡接過信,沒有像江星羽那般肆意嘲弄和侮辱,也沒有像江正初一般直接漠視,而是認認真真地看完了紙上寫的內容,並且將紙張小心地折起來放進袖子裡,這才安撫似的揉了揉江信的頭髮道:
“這種只聽信一面之詞便妄下定論的書院不去也罷,我先陪你去收拾東西,然後一起去找院長,將事情徹底查清楚。”
江信聞言愣了愣,正想用手比劃,就聽到馬車外傳來一道掃興的聲音:“殿下終於來了,下官還以為殿下忙得都快忘了三日之期的事情了。”
謝澤皺了皺眉,跳下馬車冷臉看著走過來的人,沒好氣地道:“怎麼梁大人也來了?”
梁毅和朝謝澤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地道:“下官奉陛下之命協助殿下調查書院偷竊一案,自是想盡早破案,一刻也不敢懈怠。”
“梁大人鞠躬盡瘁,為君分憂,本王佩服。”謝澤盯著梁毅和陰惻惻地道。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罷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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