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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溫染一愣，面露茫然，「沒有啊。」

李夢珏點點頭，「老師之前說的話，我希望你沒有忘記，我希望你就算談戀愛，也不能耽誤功課，不然，明年你的推薦信我不一定寫得了。」

「」

溫染收起茫然的表情，正色，點點頭，低聲道：「我明白的，老師。」

看見溫染無精打采地回來，楊小曼從口袋裡摸出一顆榴槤味兒的糖，「臭臭就開心了。」

溫染推開她的手，「沒心情。」

楊小曼朝李夢珏那邊望，「她找你又說什麼？」

溫染抬眼，淡淡道：「基本意思就是，如果談戀愛，她大機率不會幫我寫推薦信。」

楊小曼呆住：「為什麼？」

「她認定我在談戀愛，以後練功再出現什麼錯處，她肯定都會覺得是我談戀愛的原因，這推薦信，她多半是不會寫了。」溫染把自己掛在扶手上晃蕩，慢悠悠說道。

楊小曼無語了，「可關鍵是，你沒有談戀愛啊。」

「她覺得是就是吧，」溫染想到謝觀星昨晚在路燈下的眼睛和眼神，緩緩道，「就算沒有推薦信，我也能進。」

溫染望向李夢珏，想了想，又說道，「再不行，我讓我媽幫我寫。」

楊小曼：「！！！」

沒忍住，楊小曼笑出了聲。

「有媽你不靠，你靠自己？」

溫染收回視線，「你不懂。」

下課了，楊小曼在更衣室邊換衣服邊刷手機，溫染也是，她正換著，旁邊一個女生就湊過來，賊兮兮地問道：「溫染，小學弟的味道，怎麼樣啊？」

溫染慢半拍抬起頭，一臉茫然，等她反應過來，幾個女生早就嘻嘻哈哈地走了。

「你看看論壇吧。」楊小曼的眼神格外奇怪，興奮之中帶著點八卦，八卦之中帶著點憐憫。

溫染坐在一邊椅子上，開啟論壇。

首頁有一個熱帖就是。

[南大女神竟然向醫學院清純小學弟伸出魔爪！這到底是人性的消失還是道德的淪喪？？！！！！]

溫染：「」

帖子裡已經鬧翻了天。

不過吃瓜的站大多數。

[溫染這麼穿也太好看了吧，嗚嗚嗚物語今天也是變成寶貝舔狗的一天！]

[求同款發箍連結！！！好仙！]

[不是，溫染是專門為了跟謝觀星越會所以才穿這麼好看的嗎？我好久沒見過這麼溫柔的溫染了，聽知情人士說她想走辣妹人設路線。]

[真他媽便宜謝觀星了！他配嗎？]

[不是吧，人家謝觀星哪裡差了？人家分數夠上京醫科大，望周知！]

[京醫科大？你開玩笑吧，那他為什麼來我們這個綜合類大學？雖然醫學院出名，但肯定沒有京醫科大好啊。]

[說不定是為了溫染。]

[此猜測不成立，謝觀星高中是在外地讀的，不可能認識溫染，更加不可能為了溫染來南大。]

[不是，人家這麼大一個學霸，憑什麼看上溫染啊？就憑溫染是個花瓶？]

[溫染怎麼就是花瓶了？我看你媽挺像個花瓶。]

[跟謝觀星比起來，不就是一個花瓶嗎？]

[而且人家謝觀星以後前途無量，溫染有什麼，哦，有一個很厲害的老媽，外加一張臉。]

[弱弱說一句，我不覺得溫染長得好看啊。]

[雖然我也罵溫染花瓶，但我不允許別人說她不好看！]

[說實話，覺得溫染不好看的還是去眼科看看眼睛吧。]

[謝觀星為什麼會喜歡溫染啊？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