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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纖纖點頭。
事實上,蕭晟還未到京畿大營,就感覺不對了。
途中,他竟然遭遇了兩次伏擊。
幸虧他對戰經驗豐富,身邊帶的好手又多,才有驚無險,順利到京畿大營。
這次譁變,明顯是有人惡意煽動。
趙驥被人偷襲,重傷昏迷不醒。
蕭晟乾脆利落,揪出生事的刺頭,當場斬殺,快速穩定住局面。
眼看著事情即將平息。突然,暗處有兩支短箭,一左一右射來,分別射向他前胸後背。
奇怪的是,這兩支箭碰到他身體後,竟齊齊落在了地上,並未傷他分毫。
而發射暗箭的兩人也被擒獲。
一個咬破牙縫中的毒藥自盡,另一個動作慢些,被卸掉下巴,剜出毒藥,沒能死成。
蕭晟心中發寒。
兩次伏擊,兩支冷箭,無疑是要置他於死地。
若非他身穿金絲軟甲,只怕能躲過前兩次伏擊,也未必躲得過這兩支冷箭。
「好好審問,問清楚,到底是受誰指使!」
蕭晟話音剛落,章從就快步走至跟前。
「王爺,剛才天上有煙花,像是咱們傳遞訊號的。」
「確定麼?」
章從猶豫了一瞬:「離得太遠,沒能看清。不過恍惚像是說有變,速回。」
——
皇帝昏迷不醒。
潁川侯已代他寫好了禪位的詔書:「殿下看看,可有不妥?」
大皇子心慌意亂,隨便掃了一眼:「沒有不妥。岳父做主就好。」
「那就請皇上加蓋玉璽吧。有了玉璽,這才是真正的聖旨。」
皇帝昏迷不醒,自然不能親自加蓋。
潁川侯使了個眼色,命人尋找玉璽。
眾人找來找去,不見玉璽蹤跡。
「會在哪兒呢?」大皇子急了。
楚健成逼問伺候皇帝的太監:「玉璽在什麼地方?」
「老奴不知。」太監倒也硬氣,刀架在脖子上,依舊不開口。
楚健成直接砍掉了他一根手指:「你到底知不知道?」
太監幾乎要暈死過去,仍是咬緊牙關,不肯告知。
正在逼問之際,忽有禁軍匆匆而至,在潁川侯耳畔低聲說了幾句。
潁川侯神色忽變:「多久了?一個時辰?怎麼不早說?你們幹什麼吃的?還不快去找?怎麼能出這樣的紕漏?!」
大皇子一驚,連忙問:「岳父,怎麼了?」
「沒事,小事,殿下不必擔心。」潁川侯露出一個安撫性的微笑,「先找玉璽。」
伺候皇帝的人被輪番審問,無人肯說出玉璽在何處。
折騰了幾個時辰,大皇子急得額頭冷汗涔涔直冒,在案前、在桌上,不停地翻找。
一些明顯不可能放得下玉璽的地方,他也細細翻看,又讓人去御書房、去皇帝平時批奏摺的地方尋找。
「殿下別急,肯定會找到的……」潁川侯盤算著,或許可以刺激一下皇帝,讓其醒來說出玉璽下落。
真找不到的話,那就只能等大皇子繼位後,再造一個了。
只要今晚事情能成,其他的都不算問題。
大皇子忽然神色一頓,開啟了一個小匣子。
一看見那點明黃,他就反應過來,這是何物。
下意識開啟,掃了一眼聖旨上的字。
他腦中轟然一響,一臉的不可置信:「怎麼會?怎麼會?」
不可能,假的!父皇怎麼可能傳位給他呢?明明父皇一點兒都不喜歡他。父皇還召皇叔回京,怎麼會要立他為太子?!
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