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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眼珠子一轉兒上前笑道,「老爺子,我姐說我姐夫可是幾天沒回家了。我可聽說夫……」話說一半,可這話裡話外是什麼意思,可有的琢磨了。
「他敢!」
聽了這話老爺子將柺杖敲得砰砰響:「再沾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的人我老頭子就打折他的腿!」
韓老摸戎馬半生到了今天猶是一派不怒自威,軍姿站的是筆挺,他生平最厭惡年輕人染上不正之風,什麼吃喝嫖賭婚外情。偏偏自家孫子從前那些年鬧的竟在外頭藏了人!把他給氣的,也得虧後來有這寶貝重孫女才收了心思。
秦淮靠著椅背一笑:「他哪裡敢啊。您說是吧?」
「太爺爺……」
老爺子冷哼了聲,抱著軟糯的重孫女轉過頭換了副樂呵呵的模樣。
傍晚日暮將近昏黃,酒店外頭高樓林立。落地玻璃窗外些許褪去溫度的大片殘暉落入窗內。屋裡頭暖氣來的足,韓之白進來時脫了外套,顧與修順手接過掛好,揭開他帶來的食盒。
盒子裡頭是三菜一湯。濃油赤醬的桂花排,酸辣土豆絲,青椰鴿湯與一份小炒滑蛋蝦仁,這些東西蓋在米飯上仔細封好,模樣看著極好。他拆開一次性餐具遞過問了句:「是西城老師傅那家做的?」
韓之白繫上腕扣略點了點頭。
老店在城西郊外老房區離市中心有幾十公里地,開館子的師傅年紀大了也不大愛走動,從前顧與修一個人的時候到去過幾次,這麼遠的路倒是也難為他了。
顧與修想了想起身把廚房裡頭那保溫壺的吊梨湯盛入小盅端過來遞到他眼前。
「酸梨?」
韓之白遲遲望著他不動,這語氣倒是有些微妙。
也難怪。從前家裡頭不知是誰送了一箱酸透的黃梨,顧與修不知情哄著他吃了一個。他見韓之白麵無表情嚥了下去也未多想,然而過後……
可這梨是後勤一個小姑娘從家鄉帶來的。顧與修嘗過,不大酸的。他知韓之白不喜軟食物,心中忽有些莫名的慫恿,「試一試?」
韓之白果真依言如他所說淺嘗半口,抬起頭時卻看著他輕擰眉說:「酸。」
「酸?」
顧與修接過他那勺試了試未覺得酸澀,很有些不明:「還好?」待他看清眼前人眼中那甚至有些稱得上溫和的笑意,顧與修恍然意識到什麼清咳一聲,別過頭。
他把食物裝碟分成兩份,等兩個人安安靜靜吃完時間也差不多七點不到。
顧與修坐在臨窗那頭寫錄製節目的現場文案,韓之白索性搬來這裡辦公,他無奈也只得睜眼閉眼。
弄完這些也將近過了幾個小時,顧與修取下眼睛鬆鬆脖頸,待想起什麼回頭看了看,他倏忽心中一動。
沙發上的人緊蹙眉,背脊修挺抬起頷,一副全神的模樣。他記得韓之白從前有個小習慣他每回想什麼問題時總喜歡將指節搭在頜下,原來到現在還是這般。
韓之白察覺到他的注視,抬起眸問:「有問題?」
顧與修望著他笑了笑搖搖頭:「想不想喝茶?」
「好。」
夜深了。
第二日。
節目未錄製之前眾人來之前唉呼狼嚎,未曾想這檔節目是錄製當地食物文化,每天吃吃喝喝,公費旅遊嘛這簡直是。
第三天夜裡頭眾人聚在一起,提議玩遊戲。想了想去,提議……打德州撲克。
「我不會打撲克。」顧與修搖搖頭坦白。
「來嘛來嘛顧老師。」
顧與修磨不過,應了。
第一局他無出意外的輸了。
第二局……
第三局……顧與修境地堪憂的撐了四局。
誰笑著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