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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裡忽然炸了。
「我記得!那個,那個……特別帥的學霸!」
「哎?與修之前不是特別照顧他?」
「出國了吧?」
「不了吧,聽說人家新婚燕偶的。」
「誰說的?」
「你們。」螢幕幽幽飄過一行字,「我剛收到資訊,人要來的。一群單身狗。」
「這小子訊息靈通啊!與修你不是跟人家關係好?你說句話。」
「與修?咦?遁世了?」
顧與修晚上他請公司眾人吃了頓火鍋,敢來的也只有馮悅一人。她吃辣吃肉,他喝清湯。
馮悅滿頭大汗敲著筷子,:「你說你,每次下了班著急忙慌回家,到現在才正兒八經請我吃頓飯。為什麼呀?為了伺候你家那位法醫小情人?人家自己不會動動手指傻等著餓死?」
顧與修託著茶杯麵上忽帶了些笑意,那個人從少年起做什麼事情都極認真,就會忘了時間,渾然不知,為此他真花了不少心思。
幾月前有一回,他出現場回來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顧與修半夢半醒間聽到廚房窸窸窣窣的聲音被唬了一跳他倒是全然無辜的模樣。
又挑食,不食五辛。
顧與修出神想著挑出鍋裡被滾水翻來滾去的姜蔥結放在一旁。
習慣,真不是太好。他笑了笑,想著。
第二日等付完公司的賠償金,他看著卡上的餘額再算算小區的房租確實是不太夠了,這筆錢在找到下一份工作前不足以支撐著生活。
夜裡頭小屋裡靜悄悄的,顧與修拉開陽臺忽覺著夜風有些暖和起來了,空氣裡聞著有些草木的香氣。
他捉不住夜風便放下手,輕道一聲:「再見。」
應該是,不再見。
晚上十點,韓氏私人醫院。今夜這所醫院聘請來的全國各地專家醫生難得聚集一堂皆數出動。
秦知稔躺在床上,纖細蒼白的模樣似苔原上一捧雪即將化開,她身邊圍著數位專家診斷過後鬆了口氣:胎心正常。」
「是嗎?」
秦知稔猶眉頭緊蹙,她扭過頭去,蒼白的看著一旁的韓之白笑了笑:「之白………謝謝你幫我。」
「沒關係,」韓之白替她掖好被子想了想問:「想不想吃魚片粥?你小時候最喜歡。」
秦知稔笑著輕輕搖了搖頭,「孕婦不能吃魚片,你這樣以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她忽然收住了話,歉然道:「抱歉。」
韓之白斂睫淡淡道:「我們之間不必……」
「小兩口挺甜哈。」門口忽探入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一副笑眯眯的神色:「我是不是該迴避一下?」
「哥?」她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
晚上十點半。
顧與修整理好行李,小心將沉默先生放進攜帶盒中下了樓,沉默先生似乎討厭這狹小的空間在裡頭很耐心一下一下扣著玻璃。
「您去哪裡?呦!老主顧?」等了一會兒滴滴車穩穩噹噹停在眼前,嗨,還是前幾日那位師傅。
「師傅,去機場。」
十一點,醫院走廊。
韓之白筆直立於窗外,他看著外頭那漆漆樹影,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他剛才沒接通電話臉色一直不好看,也不知
是誰這麼大的架子。秦淮掐了煙看了兩眼的插上一句嘴,「你被拉黑了吧?餵?去哪兒?」
「回家。」韓之白丟下一個背影。
另一頭車一路開出江城越來越遠,手機關著機,顧與修倚著車窗,慢慢睡了過去。
第4章 該減肥了糰子
四年後,海東。
傍晚五點十八。顧與修接到那通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