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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只有面前只屬於他的妻子。
祝苡苡下意識摟緊了面前人的腰,稚拙的回應著,也與他一般,流連於唇齒間的溫存。
她喜歡孟循,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兩人還未定下婚約的時候,她便喜歡上孟循了。
那時候,祝苡苡十五歲剛剛及笄,帶著冪籬出遊時,就看見長橋另一邊一身天青色儒衫,與友人談笑風生的孟循。他眼角眉梢,滿是風流蘊籍,出挑極了,叫人一眼就注意到他。
她對他,一見傾心。
好一會兒過去,孟循才鬆開了她的唇。
祝苡苡輕輕喘著氣,臉色酡紅,粉嫩的唇被他親的有些腫,眼角帶著幾分水意,朦朧氤氳,像是妖嬈灼灼的桃花,讓人忍不住垂涎流連。
孟循修長的指節,附在她腰間,正要再一步動作,卻被她攔住。
「別……還未吃晚食,等會兒。」
忍冬和銀丹都在外頭,她有些怕羞。
他將面前的人擁入懷中,埋在她耳邊輕喃,「好,聽苡苡的。」
孟循換了一身月白細佈道袍,和祝苡苡一同吃著晚食。
只是不知為何,祝苡苡沒吃兩口便忍不住蹙起眉頭,手忍不住捂著胸口。
孟循隨即放下碗筷,「苡苡怎麼了,可是不舒服?」
祝苡苡搖了搖頭,拿起一邊的青梅茶喝了一口。
「大人……您可得管管夫人,這小半月以來,夫人一直胃口不佳,都吃不了什麼東西,加上這幾日又十分忙碌,人都瘦了一圈……」
「銀丹!」祝苡苡扭頭瞪了她一眼,「夫君別聽銀丹胡說,我也就是這幾日吃的少了些,哪有那般誇張……」
說著,壓下心頭不舒服的感覺,吃了兩口醋魚,揚唇朝著孟循笑了笑。
她不想讓孟循擔心,這幾日確實有些不舒服,但應該也是手上事情太多所致,不出意外休息幾日就能好。
孟循眸色稍斂,「叫廚房煮些竹葉粥來,苡苡吃不下桌上的菜式不要勉強。」
「今日時候有些晚,明日請大夫來看看。」
祝苡苡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孟循卻先了她一步。「我曉得苡苡你不想讓我擔心,可你如今這樣,卻更是讓我擔心。」
孟循少有這般同她正色,她沒有辦法,只得答應了。
次日一早,孟循便著人去請了清輝堂的坐診大夫來,眼看著祝苡苡將早食用完,才趕著時間去了翰林。
臨走前,也忍不住擔憂,對著祝苡苡叮囑,「苡苡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要和大夫說,不許瞞著,不許逞強。」
看著一向穩重的人這般憂心忡忡的模樣,祝苡苡忍不住嗤笑,「曉得了孟大人,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只是還未等到清暉堂的坐診大夫前來,倒是迎來了一位罕客。
祝苡苡的表妹,兩年前喪夫新寡的鄭芙。
第3章 (大修)
鄭芙是祝苡苡的表妹。祝苡苡早逝的娘親鄭芷月,就是鄭芙的姑母。
祝家門衰祚薄,姓祝的除了祝佑和祝苡苡以外,再沒有旁人。她為數不多的親戚,都是來自已經過世的母親。
祝苡苡的娘親鄭芷月,因父母早逝,自小就寄人籬下,生活在伯父伯母,也就是鄭表舅的家中,好在兩位老人待鄭芷月不差,並未看輕她一個孤女。
所以後來,鄭芷月認識了祝佑,兩人結為夫妻,她也沒有忘記伯父伯母的厚待,對他們一家人都多有照顧。
以前鄭家日子過得清苦拮据,但自從有了祝佑的幫扶,日子就好過了不少。祝苡苡的表舅也就是鄭芙的爹爹,一直在幫著祝佑打理生意,在徽州府,也算是小有名氣。
她和這位表妹,自小便玩在一處。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