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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幾個無非就是單位裡那幾個同事,他們早把辦公室的女人橫掃過一遍了。突然,她想起鄧紅說過:“男人在一起說女人,女人在一起說男人。世界就是這樣公平。”
小寞看著李恩高大的身子,想:李恩還真是長得好,可惜自己是不會喜歡他的。“Kevin,回去吧!今天你心情不好,回去好好睡一覺,不然明天要被鄧紅罵了。”小寞故作輕鬆。
今天的李恩有點不依不饒:“蘇寞,你看不上我,我知道你們都說我比較幼稚,而你們一個兩個都喜歡成熟男人。”
小寞生氣了,她冷冷地說了一句:“Kevin,早點回家。”轉身走了。
隔天,辦公室裡兩個人見了面,小寞絲毫沒有覺得尷尬,而李恩還是保持著這幾天的神色。只是有一次在走廊裡碰到,李恩想對小寞說什麼,可是小寞用笑容阻止了他。小寞現在無力再扯起感情的大旗。
中午,小寞接到了尤麗的電話,說是家裡出大事了,自己快要死掉了,要小寞快來。小寞知道尤麗說話的德性,但是她覺得這次好像真的出了問題。
小寞趕緊請了假,叫了車趕到尤麗的家。
家裡一片狼藉。尤麗坐在桌子前,看到小寞時,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她一把抱住小寞又放聲大哭起來。小寞把尤麗按住,問到底怎麼了?
尤麗說的事情讓小寞也呆住了。尤麗的父母居然在年過半百之時要離婚。尤麗斷斷續續地告訴小寞,自己的父親最終不能忍受媽媽的強悍,這個水泥廠的老黨員老廠長和一個小他十來歲的女人好上了,並義無反顧地提出離婚。尤麗的媽媽追打到單位,還企圖叫上兩個女兒,可是女兒們一個都沒去,結果她媽媽單槍匹馬地去了,後來讓一群人給抬了回來。今天上午,她爸爸回來收拾了自己的衣物,說是家裡什麼東西都不要,兩個女兒也成人了,他終於可以解脫了。她媽媽要死要活地砸傢俱器皿,可是還是留不住老公,於是企圖跳樓,可是他爸爸無動於衷。望著父親的冷漠,尤麗大哭,卻沒有任何辦法。最後,尤慧衝到了陽臺上跳了下去。這下,媽媽不哭了,爸爸也急了。兩個人把尤慧送到了醫院。
小寞也傻了,她想到了剛烈的尤三姐。望著眼前的尤麗,她心裡反倒惦記著尤慧。尤麗說尤慧沒事,還好是二樓,而且跌在了人家晾的被子上。小寞鬆了一口氣。她一邊安慰尤麗,一邊收拾殘局。尤麗終於平靜了下來。她說要幫尤慧收拾點東西送到醫院去,讓小寞陪她去。
小寞陪尤麗到了醫院門口,說是不進去了,讓尤麗父母尷尬。尤麗無力地揮了揮手,說再給小寞打電話。
小寞直到這時才緩過來,她想這算什麼事啊!她想到了自己的父母,雖然也有磕磕碰碰,但是兩個人還是感情很好,從來沒有讓小寞煩心過,還把小寞照顧得無微不至,自己已經二十好幾了,爸爸媽媽還是當小孩子一樣寵著。她又想到了趙安和王悠悠,他們的家庭也曾經是動盪不安的。小寞為自己感到幸運,她念頭一起,轉身去了瑞金路,買了紅寶石的栗子蛋糕,急急地趕回家去。
小寞一直等待尤麗的訊息。可是過去了一個月,還是沒有任何音訊,她很想打電話給她,可是覺得這樣不妥,還是決定耐心等待。她知道朋友間也是需要距離的。自從和趙安分手後,小寞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會反省,對於這段感情,自己所投入的代價高於了趙安的承受能力,所以到後來讓兩個人都喘不過氣來。她現在有點明白了有些事情是需要保持一定的距離的,親人也好,愛人也好,朋友也好,都是如此,保持距離才能適時轉身。這也是媽媽曾經戲說過的“御夫之道”。小寞想尤麗的媽媽雖然能幹,但是這一點不如自己的媽媽。那麼,她蘇寞又怎樣呢?
江至洋來信了,告訴小寞現在和她老公兩個人在北京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