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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沒,」崇禮靜一臉吃搜飯了的樣子,說:「我有個狗前男友,他當時做過一個小手術只能吃清淡的,嘴又叼,老孃來這給他排了一個月的隊買粥。」
周離淡淡的笑著聽她說以前的大學事情兒,崇禮靜大腦突然一當機,隨之想起來了和那高冷男神的眼熟是怎麼回事兒。
兩人在粥鋪見過,不止一次。
告別周離後崇禮靜就給徐正陽甩了五六個電話約他吃飯,徐正陽說:「脫單了,不約。」
「我操/你大爺徐正陽,老孃又不是找你,我是有事兒問你。」
「什麼事兒,電話裡說。」
「……」
崇禮靜開始跟他掰扯她和餘遂兜兜轉轉陰差陽錯坎坷挫折遲來的十餘年後的緣分,問徐正陽能不能做回人幫她搭個線。
徐正陽直接給她掛了。
顧絨齊也從西安請假回來,顧惜臨後腳跟回來,年後她來找過徐正陽四次問顧絨齊去哪了,顧惜臨少來一次他都不會說,現在狗皮膏藥換成某人,徐正陽瞧顧絨齊愛情春風吹滿面。
顧絨齊把行李箱放後備箱,心裡萬分感動徐正陽竟然會來接機,他高高興興的繞到副駕拉車門沒拉開,翻了個白眼自覺上後座。
他喟嘆一聲躺座椅裡,真把徐正陽當師傅使喚讓他先送自己去泡個澡再送回家去,車開到一半顧絨齊發現路不對,傾到前座問,「哥,你這往哪開呢?」
「你不需要匯報工作?」
「需要啊。」
「那就行。」
「…我他麼又不是給你打工你這麼壓榨我,」顧絨齊攤回靠椅裡,「老子不去,媽的。」
車開到研究所門口,顧絨齊罵罵咧咧的從車上下來,老李頭朝視窗外伸著望,好久沒見了,顧絨齊笑呵呵的跟老李打招呼。
「來了啊。」老李笑哈哈的。
「?」
顧絨齊順著老李目光朝後看,沒想到徐正陽那丫的怎麼也跟著下車過來了,顧絨齊啥也還沒說老李就問,「小顧帶你進去?」
「對。」
直到進了所裡顧絨齊還在納悶,說不上什麼感覺,就徐正陽怎麼跟門衛那麼熟了?再追根溯源就沒了頭緒。
徐正陽等不得校慶才能見到人,進了這研究所就一雙鷹眼四處盯。
顧絨齊既然被這老狗批拉來研究所那索性就去把工作匯報了,讓徐正陽在休息室等他。
餘遂聽見同事突然說剛在所裡見著個魅力十足行走的荷爾蒙,長腿高挺,五官鋒利,平時顧絨齊在所裡挺有存在感,一頓猛誇完這大帥逼同事才想起問顧絨齊怎麼回來了。
餘遂沒再聽下去,白大褂都沒脫就往外走,他腦子熱騰騰的沒了理智,跟狂舞的心跳一齊繳械投降,他太想徐正陽了。
他剛推開休息室的門就被連人帶門的頂在了門後,隨著嘭一聲巨響徐正陽的身體和味道籠罩下來,清淡的冷杉和薄荷混雜的冷調氣息從脖子到下巴再到口腔,不過幾秒時間像卷過一場龍捲風。
嘴角破了口,血腥味瀰漫開來,像世界末日最後的瘋狂,一場喘息平復,都紅了眼尾,難說清到底誰更過分誰更過分。
餘遂手腕被徐正陽一手束縛在門上,他這人,野獸本性一旦暴露,就是十足的壓制,誰都反抗不了。
冷白的膚色和白大褂把餘遂嘴唇襯得媚麗,整個人受制著被他逼視,徐正陽早說過自己是冷心冷肺的人,要是餘遂真不願意跟他,他總不可能逼人,更別說死纏爛打。
「不回家啊?」
餘遂說:「太忙。」
「忙個屁,你少忽悠我。」他又問餘遂,「不想過了是麼?」像是嘴裡還含著半截話未說出,糾結一二後也沒問。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