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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白子畫的冷眼瞪視,笙簫默頓覺有些無趣,然而他的臉上仍是掛著一抹慵懶的笑容,問:&ldo;掌門師兄可是還在煩惱神器的歸置問題?&rdo;
白子畫搖了搖頭,淡淡道:&ldo;對於各門派的神器,我會另作打算。至於拴天鏈,我已決定由我來守護。&rdo;
笙簫默一臉壞笑道:&ldo;掌門師兄該不會是捨不得讓蜀山的新任掌門擔此重任吧?&rdo;
&ldo;我只是不忍。&rdo;白子畫又冷冷地瞪了笙簫默一眼。
其實白子畫的心中十分明白,容輓歌在那天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是他就是不忍心將守護神器此等重任壓在一名年僅二十歲的女子身上,這樣未免有一些……殘忍,他終究做不了這樣的決定。
……
蜀山。
經由白子畫幫忙傳達的訊息,外門弟子依照新任掌門容輓歌的吩咐,紛紛在五天內趕回了蜀山,但也有例外如清風與清揚兩名長老,他們的身份不僅僅是蜀山長老,還是清虛道長的師弟。
廣場上站著神色不一卻清一色道袍的三千弟子,萬福宮前站著神色淡淡、一襲素衣的容輓歌,她的身後站著同樣是一襲白衣的花千骨,還有清虛道長的大弟子‐‐雲隱,至於東方彧卿的人早在那夜在蜀山借住一宿之後,隔日一早即發現他說要上京赴考去了的留書在花千骨門前。
眼前雖然是一幅人多的熱鬧場面,卻一直寂靜無聲,一來是因為清虛道長之死,二來是因為容輓歌的冷淡。
天知道,他們這樣站著已經有整整三天了,兩名長老尚未回蜀山,容輓歌一直一言不發地站在萬福宮前,一動也不動。
新任掌門不動,德高望重的兩名長老又尚未回蜀山,哪兒有弟子敢不看容輓歌的意思跟著不動?
五天的期限一到,新任掌門召集諸位弟子齊集廣場,然而兩名長老依舊遲遲未歸,對此容輓歌根本不關心兩名長老是否被某些原因耽擱了而回不來,兀自淡聲道:&ldo;長老何時回蜀山,你們何時才能走。&rdo;
話音一落,容輓歌再也不曾出聲了。
這些倒是苦了那些還需要吃飯的弟子,個個餓得前胸貼後背,有幾名弟子忍受不住饑渴與日曬雨淋紛紛病倒了,容輓歌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淡,饒是花千骨餓暈了,也未有絲毫的變色,只是平淡地開口出聲,允許花千骨和雲隱用膳,其他弟子繼續站著。
正是因為如此,蜀山三千弟子深深地知道了這個新任掌門容輓歌不是什麼善茬,即使那些弟子病好了,還得繼續到廣場上站著,縱使容輓歌心有不忍,也會對人分親疏遠近之別,也正是因為如此,蜀山三千弟子無不怨上了遲遲不歸的兩名長老。
第五天,清風與清揚終於回到蜀山了,只是他們一回到蜀山,就馬上收到了三千弟子憤恨與怨怒的眼神。
他們正不解三千弟子為何這般看著他們,容輓歌終是開口為他們解惑了,語調輕緩如微風,卻實實在在地傳至廣場上每個人的耳裡,說:&ldo;兩位長老遲歸幾天,他們在此等了幾天,可見長老甚得人心。&rdo;
偏偏兩名長老被容輓歌吹漲了牛皮,把察覺到了現場異樣的感覺拋諸腦後,看向容輓歌的神情帶著不可一世的驕傲。
試問誰能三言兩語為他人拉得一手好仇恨?
‐‐蜀山掌門容輓歌!
三千弟子一聽見容輓歌這麼一說,又看見了兩名長老的表情,內心更為不滿兩名長老了。
&ldo;掌門,兩位長老無視掌門讓所有外門弟子五天內回歸蜀山的命令,理當受罰!&rdo;早已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