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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來的時候,南枝便瞧見了。
這幾個女人中, 有一個是她認識的,曾在南普陀山行那次見過一面。
若是沒記錯的話, 這人便是兵部尚書的正妻。
而她坐著的位置, 顯然是主位, 若是沒有猜錯, 今日的設宴人, 估摸著是兵部尚書。
池珉如今是要謀反的人,也不將皇帝看在眼裡,進出府邸更是不看任何人的臉色,但是不管如何,他都是一個逆臣的身份,可儘管如此,兵部尚書卻還是邀約池珉進府用膳。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南枝的思緒有些遊走的時候,便聽見兵部尚書的夫人陳嬌熱絡又客氣的挨個給她介紹。
剩餘的四個女人,分別是北邊那邊的鹽商夫人。
還有一個是同為官員的領侍衛內大臣的夫人王雲,還有一個,是副都統的夫人,李禮。
南均恆雖為大將軍,有實質的兵權。
但是整個偌大的頌朝,軍營遍地都是,不可能只有南均恆一個人管轄,所以,便會在各地的軍營提攜一個管理的人。
而領侍衛內大臣和副都統都是歸於南均恆的手下。
只是南枝卻一點兒印象都沒。
「早就聽說侯爺的夫人貌美,是京都的第一才女,如今一見,倒是真的讓我等驚艷,」說話的是領侍衛大臣的夫人,王雲。
她笑著,眼眸裡的滿是真誠,說的都是真心的話。
自幼便被人讚美著,南枝落落大方的應了,繼而幾人又寒暄了幾句,兵部尚書的夫人陳嬌倒是個能聊的,自從南枝坐下後,便沒有冷過場。
不知怎得,卻聊到了今日相聚的事宜。
「近日來,侯爺應該是挺忙的,我家大人也是,日日早出晚歸,也不知到底何時才能結束,」王雲輕聲道:「夫人也期盼著快些結束吧?」?
王雲的視線看向南枝。
後者的眼眸微垂,那雙玉手輕輕的動了動,繼而輕聲道:「那是自然,我見他日日早出晚歸,且近來諸多雜事,怕夜長夢多。」
若說方才,她單純的是覺得這是一次聚會,但是經過交涉後,她便清楚的知道,此番聚會的目的,無非就是這幾人在探口風。
「對了,不知夫人可知前幾日侯爺撤了將士一事?」李禮問道。
按理說,女人不應該在背地裡議論男人的事情,但她像是閒談的好奇一般問出來,南枝倒是語塞了片刻,繼而道:「夫人說笑了,侯爺整日忙的抽不開身,這些事情我亦沒有問過他。」
她也是前幾日才聽聞,池珉撤了一些在京都的將士們,
南枝得知這件事,但卻沒有去問,她們如今這般問,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孩童,今日這幾人聚在一處,估摸著就是和池珉一道謀反的人,派著各位自家的夫人來探口風來了。
顯然,南枝的解釋和態度,都讓各位夫人們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她們笑笑,繼而又說起了自家的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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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後院的隱晦探尋。
前院的男人們聚在一處,幾個人的手中皆拿著酒杯,而其中,當屬兵部尚書,許函。他名字聽去文質彬彬,實則是一個極其圓潤的胖子。
許函先站了起來,繼而道:「如今,那狗皇帝也只敢對你下這沒用的禁足令,這頌朝在他的手裡,遲早要毀掉,倒不如,讓我們幾個人共創大業。」
坐在位置上的男人依舊是那副氣定神閒的姿態。
聽見這話,男人的薄唇輕扯,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酒杯,輕輕的呵笑一聲,繼而道:「小問題罷了。不足為奇。」
領侍衛內大臣坐在池珉的身側,聞言,低聲笑道:「前幾日,聽聞侯爺撤離了一部分的將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