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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注意到,往左的鵝卵石路俱是青色,往右的鵝軟石則俱是黃色。森久太郎略一琢磨,帶頭向左。
向左的小徑曲折迴旋,一個武士不耐道:“勞神子走法,明明離木屋只隔幾棵櫻花樹,卻越繞越遠。依我看,直接把櫻花樹砍了,或者直接跳過櫻花樹直奔木屋來得省事。”
森久太郎冷哼一聲,道:“加藤君,你要想把大家害死,還不如我直接給你來個了斷。”
那加藤武士聞言,怒目一瞪,旁邊細川次郎急忙制止。幾個武士紛紛交頭接耳,分明不忿森久太郎,但有伊藤寧姬在也不好發作。不一時,森久太郎突然停步,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眾人往前一瞧,前面的櫻花林中央大約有方圓五丈左右的一塊空地。空地正中央端坐著一個人。谷昭近前一看,是尊鋼鐵雕像,大小隻相當於一個孩童。鐵像上面沾滿鐵鏽和鳥屎。見有生人靠近,竟從樹上飛來數百隻燕雀,齊齊落在鐵像身上。眾人面面相覷,正覺驚訝。那鐵像驀地睜開一雙眼睛,猶如人眼,佈滿血絲。
森久太郎大叫一聲:“‘妖瞳’!大家小心,附近必有忍者。”
眾人聞言紛紛擎刀戒備。紅泠詫異道:“你是說這雙眼睛是忍者本身的?”
森久太郎道:“你忘了湖心水榭三層的砂臉了嗎?這是忍術中用來觀察敵情的哨眼,總之這裡的一切,已被附近的忍者看得一清二楚。”
這時,竹葉兒一聲驚呼,“鐵像動了。”果然,那鐵像猛地站起。森然面對這眾人,身高只及眾人胸部。那加藤武士一聲大吼:“你這鐵甲侏儒嚇得了誰。”上前掄刀就砍。孰料,鐵像身上的燕雀突然迎著刀鋒飛去,半空中竟然迅速集結成一面盾牌形狀,將鐵像擋了個嚴嚴實實。加藤武士一刀砍上,觸手綿軟,如同砍在棉花上。
伊藤寧姬叫道:“這是‘千鳥流’,忍術中的防禦之術,任何物體傷害俱不能奏效。”
那鳥雀盾牌稍一停頓,便四下飛散。加藤武士見狀一刀正要再次揮出,刀出到一半卻傻了眼。原來,眼前鐵人在這霎那間,竟然足足高出加藤一頭,身形似乎膨脹了一倍有餘。那鐵像目中多了些不屑和玩味的神色。從腰間看似一體的刀鞘中緩緩抽出一把寬背鐵劍,迎風一抖,鐵劍遇風膨脹。瞬間變作丈長半米寬的巨型鐵劍。那鐵像掄起鐵劍,衝著加藤兜頭就是一刀。加藤武士混似傻在那裡,忘了躲避。千鈞一髮之際,谷昭一把將其拖至一邊。鐵像武士一刀砍空,餘勢未竭,落在地上,硬是把地砍出一道二尺餘深的裂痕。楚雲傲搶過加藤長刀,趁機跳至半空,用盡全身之力掄起一刀劈在鐵像頭上。“噹啷”一聲,武士刀斷做兩截,那鐵像無痛無覺,鐵頭上僅多了一道半寸深的凹槽。渾然沒感覺,慢慢舉起大劍,一式橫掃千軍。眾人對這招式再熟不過,急忙向旁側閃開。森久太郎道:“這是‘倍化術’,一會還會變大,我們退回去,走右面的路,這個鐵怪沒法對付。”
眾人齊齊後撤,那鐵像見眾人退出也不追趕。眾人急忙奔向右邊的岔路,到了右邊石徑盡頭,同樣也是一個方圓四五丈的空地,空地正中只有一截一尺高的樹墩。樹墩側生有一個鮮嫩的芽葉。加藤跑得疲累,一屁股便要坐上。森久太郎罵道:“你是不見閻王不死心怎地?”那加藤大怒,立即一屁股墩上,回罵道:“老子偏要坐,你這個野武士能把老子怎地。”野武士是當時東瀛武士對盜賊的蔑稱。森久太郎怒道:“好,想死誰也攔不著。”說罷,歪著眼看著加藤。加滕被眾人看得心底發毛,又礙於顏面不便起身,一張糙臉汗珠直流。突地,伊藤寧姬一指樹墩道:“快看,樹墩上長出一對眼睛。”眾人打眼一看,均心道,沒有呀。那加藤“哇”的一聲跳起,跑至眾人身後。眾人方知伊藤寧姬使壞,森久太郎笑得更是前仰後合。這時,一個沙啞的聲音道:“各位還挺開心,看來本大人的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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