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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有發現任何有關愛麗森·卡特爾的線索。肯定有人知道她出什麼事了。”他憤憤地嘆了口氣,“上帝啊,保佑我找到這個人吧。”
“你會找到的,親愛的,”安妮一邊說,一邊又給喬治添了杯茶,“如果有人能找到,那肯定是你。現在,你還是休息一會兒吧。明天你就會有新的思路了。”
“但願如此。”喬治急切地說。他伸出手,正準備從煙盒裡取一支菸,突然傳來電話的鈴聲,“噢,上帝,”他嘆了口氣,“我又得走了。”
1。英國著名電影演員,生於1910年,1983年去世。他扮演的大多是英國紳士一類的角色。(譯者注)
2。美國飛行英雄。生於1902年,1974年去世。1932年,他的第一個兩歲的兒子被綁架,繼而又被殺害。是美國曆史上最著名的綁架案。(譯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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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年12月13日星期五晚上10點26分
湯姆·克拉夫駕駛著福特車,喬治坐在副駕駛座上。他向前探著身子,透過擋風玻璃,神情專注地凝視著窗外。一束束燈光斜射在風中飛舞的凍雨上,宛如飄動的網眼簾。然而,喬治關心的並不是這樣的天氣。他關心的是發生在單身男子旅館外的一場鬥毆。
“真不可理解,”他搖了搖頭,說道,“晚上這麼冷,這些人喝完酒,還不趕快高高興興地回家,舒舒服服地坐在家裡的火爐邊,幹嗎要冒著感染肺炎、遭到警棒痛打的雙重危險呢?”
“喝了那麼多酒,誰還在乎呢。”克拉夫嘲諷地說。剛才他自己也是在酒館裡喝酒的時候聽說有一群暴民在單身男子旅館外鬧事。他立即給警局打了電話,然後直接開車去喬治家裡,因為他估計他的上司應該也已經接到通知了。現在,他們坐在車裡觀察著。十二名穿著制服的警察正在驅散一群怒氣衝衝的醉漢,大約有三十人。那些警察雖然蠻橫粗暴,但卻知道適可而止,就像芭蕾舞演員一樣訓練有素。喬治心想,真是謝天謝地,因為這樣的天氣沒有人能把這一幕清晰地拍攝下來。他最不願看到的就是一群公民自由論者指責警察的暴力行為,而實際上,警察只是為了確保這些醉漢不會在街上亂傷無辜。
突然,有三個人打到了車前,其中兩名是警察,另一個人肩部很寬,血不停地從他的臉上淌了下來。警棒在他的肩膀上來回揮舞,他倒在了汽車的引擎罩上,昏迷不醒。“噢,太好了。我們現在還可以告他故意損壞他人財產。”克拉夫調侃道。這時,一名警察把這名男子的雙手銬在背後,讓他慢慢地躺到地上。一串血跡和黏液清晰可見。
“我想我們最好還是過去幫他們一把。”喬治說話時的那股勁兒就像一個準備看牙的人不打算用麻醉藥的那種狂熱,“長官,你說了我就幹。只是我們穿著便衣,可能會把現場搞得更亂。”
“有道理。我們還是再等等,讓那些警察把局面平息之後再說。”他們又靜靜地觀察了十分鐘左右。那個時候,十二名警察已經坐在了車上,各自的狀態都不盡相同。有兩三個警察正用手帕擦著鼻子,還有一個在尋找他在混戰中丟失的警帽。這時,鮑勃·盧卡斯從雨幕中走了出來。寒風中,他豎起大衣的領子,拉開車的後門,鑽了進去。
“這個鬼天氣。”他說,聲音就像天氣一樣冰冷,“我們都知道誰該為這事兒負責,難道不是嗎?”
“《新聞日報》?”克拉夫佯裝不知地問道。
“啊。”盧卡斯說,“差不多吧,只要瞭解《新聞日報》的人都應該知道。如果讓我知道是我的人乾的,我會活剝了他的皮。”
“唉,好了,”克拉夫嘆了口氣,“鮑勃,我們都知道不是你的人乾的。穿制服的警察哪有那麼大的膽子把訊息透露給報社呢。”他轉過頭,用狡黠的笑容緩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