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山王(死人睜眼,活屍砌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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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頭披甲嗜血巨象地動山搖的朝寨門衝來,一路颳起恐怖的砂石和風。
別說古代了,就算是現代的小汽車車隊,恐怕都能被它們直接衝成鐵皮板子。
堵在寨門口的客商和馬幫有如一叢被風颳到的人草,哭爹喊娘地齊齊向後退湧。
原本想借群憤探探寨兵根底的解元真等人面色微變——象兵衝陣封寨堵路都是好手,它們將寨門一堵,寸氏馬幫百十條漢子,就完全沒有強衝出去的可能。
古滇向來有馴化野象,乘象作戰的記載。
明英宗年間,古滇一帶土司內亂,蠻猛相殺。平緬麓川宣慰使思倫之子思任以“象兵制”橫霸一方,明天子派十幾萬大軍征伐,竟奈何不了佔據山地之力,象兵之猛的思任法。此後,象兵在土司間盛行一時,爭相為利!
但象兵耗費不匪,披甲戴戈都需要重金重礦打造。
其中,象兵的盔甲,以藤甲最次,以銅甲最上,一頭野象數噸重,要以銅甲披覆,耗費的財力難以計數。
沒想到,十五猛土司,在供奉“山主”後,竟然財力雄厚到,真的能夠將這麼一支青銅鎧象兵打造了出來。有這麼一支雄兵在手,無怪乎土司橫徵暴斂,抓捕人牲,都沒猛寨敢叛反。
——寸氏馬幫如果不將銅鏡中的“大仙”放出來,對上,那就跟一鍋等著被踏死的螞蟻沒任何區別。
嗜血的戰象披掛重甲,揚著象鼻,戴著猩紅頭纓如兇牆般,矗立在鎮寨外。象足不住揚起,跺下,震得地面微微顫抖。
客商馬幫漢子紛紛向後退去。
嘩啦啦,滾木順著骨燒鎮背後的山崖崖石上往下落,將臨崖的採藥人石路給一併堵死。
胡亂中,寸道興、寸易擠到眾人身邊。
“不僅寨門封了,後崖石路也封了。”核心一隊悄然後退,唐秦收回放出去的剪紙蜻蜓,壓著聲同他們說訊息。原先,玩家人數少,如果狠心拋棄寸家馬幫,還有從後山崖的小路出鎮的可能。
寨兵的滾木這麼一砸落,算是將玩家的這條路給堵死了。
不論是寸式馬幫,還是解元真高鶴他們都沒說話。三十幾頭猛象壓陣封寨,百餘名寨兵已經開始準備進寨搜查。趁著寨門客商馬幫眾多,還自混亂,眾人快速悄然後退,一路不停地繞回到黑阿婆的寨樓。
三兩名臉塗油彩,肩披獸皮的滇猛寨兵踹開了骨婆樓的木門。
一個個的黑陶罈子擺在木梯上。
骨婆樓除最頂層的閣樓外,所有房間都被挨個搜了個遍。
寨兵罵罵咧咧地從四樓的黑阿婆歇息室下來,在盤問過寸道興、寸易兩父子後,方才離去。
寨兵一走,寸道興寸易立刻將寨樓一樓的木地板掀開。
一隻手從底下伸出,抓住木地板洞的邊緣,緊接著,衛厄翻了上來。再然後是宋月眉、許英許瑩等人,陳程和唐秦最後抓著腿部截斷的那位普通玩家一起上來。剛剛寨兵進鎮,一行拿著“人牲”身份的玩家不敢停留,趁亂立刻回了寨樓。
寨兵搜查,肯定是挨間搜查。
寸道興撬開骨婆樓一層的木地板,寨兵上樓搜查時,玩家就如地蜘蛛般,一個擠一個,攀在寨樓底下的橫木架樑間。一聲不出。
等到寨兵走了,才復又從寨樓底下翻了上來。
前後時間卡得非常急。
幾乎是唐秦剛剛進到寨樓底,寨樓一樓木門就被砰砰砰踹開了——大概是因為黑阿婆的兒子曾經是“人牲”,又有過逃跑的前科,由此成了個第一個搜查的目標。好在寸道興、寸易同滇南寨兵打交道經驗豐富,很快將他們應付了過去。
然而,寨兵離開後,屋子內緊繃的氣氛猶自未減。
眼下核心一隊,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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