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婺土司(“是不是還要寫三百字旅遊...)(第4/6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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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山旗在飛快地抽取他的陽氣精魄。
昏暗中,主神的虛影一晃,出現在衛厄身邊,提醒他,寸家幫和巴蛇的實力差距過於懸殊,他們的意識已經被腐爛巴蛇融化得差不多了。他這樣只是在做無用功。不可能將他們從巴蛇瘋狂的意志裡喚醒。
只會跟著巴蛇的殘屍一起腐爛。
“我信他們會醒。”因為他們還想守護滇南,還想在滇南的山道上世世代代看守下去。
衛厄只冰冷地扔下六個字,就半跪著,雙臂用力,將爨僰走山旗插得更深。狂風拂面,血肉脆弱的螻蟻在咬著牙,竭盡全力違逆天命。
主神的虛影浮在衛厄身邊,一席暗紅的血色囍袍明明滅滅,周圍纏繞著天罡律鎖鏈的虛影。祂雙手微動,巴蛇的力量在順著衛厄請召“寸家幫” 的儀式,在反過來侵蝕。只要主神一出手,就能掐斷請召的儀式。
祂能夠在“滇南山王” 副本里自由行動,就是藉助衛厄“血供品”和祂的供奉關係,進一步侵蝕進這個位面。
儘管面對衛厄,主神從不承認這個低等位面的特殊
主神對這個位面仍然是重視的。
這裡的人都很弱,放到高位面去,就是一些螻蟻,但是這裡似乎存在著一些極為古怪的規則。甚至對祂都稍許的形成了限制。就連祂,在經過空間爆炸後,要吸取這個位面的力量恢復自己,都要經過很複雜的侵蝕偽裝。
相比跟祂沒半點利害關係,被召喚醒的機率不大的寸家幫,
還是祂和衛厄之間的供奉關係更要緊一些。
祂犯不著由著衛厄去賭贏那一絲可能。
但祂一出手,衛厄召喚寸家幫的儀式就必然中斷失敗。昏暗中,青年冷峻堅毅的面容太過鋒銳,帶著徹頭徹底的玉石俱焚的氣息,主神罕見地猶豫了那麼一下。
就在那猶豫的一瞬間,衛厄將全身的精血氣魄全投進了爨僰走山旗。
普普通通的一面旗幟忽然迸發出強烈的獵風,一時間,竟然壓過蛇屍裡的腐爛汙染。主神的手終究是收了回來,祂沒有去扼制衛厄的行為,轉而將自己的力量注入血鎖鏈,透過供奉關係維繫住衛厄一瞬間暴跌的狀態。
罷了。
反正祂也想看看,這個世界的古怪到底是怎麼形成的。
什麼東西竟然能真的封印住祂。
“腐爛巴蛇”和“詭帕蠻山主”的爭鬥,似乎就涉及到一絲古怪,且由衛厄賭上一把。祂好從中探尋。
爨僰走山旗強大的力量爆發出來,
巴蛇的心臟上,一百多顆簇攢的人頭終於睜開了眼,
螻蟻的力量在這一刻牽連勾動,硬生生蓋過了在主神眼裡更強更具腐蝕性的巴蛇的意識。寸家幫的人頭匍一睜開眼,腐爛的蛇身就橫掃而出,撞碎了青黑的地山——由寸家幫和腐爛巴蛇相融形成的新詭神,竟然比詭帕蠻山主更強。
不。或許不能說是因為新生的詭神更強。
而應該說是,寸家幫主導的新詭怪,更不顧代價,完全是以不惜損傷蛇屍的方式在戰鬥。
人頭在巨蛇心臟上攢動著,張口發聲,發出嘶啞的咆哮。
巨蛇嘶鳴著,撞向一座座大山,將“詭帕蠻山主”影響轉化成分神的幾座大山接連撞碎。最終連帶著,以同歸於盡的方式,帶著蛇屍上的活人,一起砸進地底,將青黑的詭山硬生生砸裂。
巨蛇穿行黑暗,絞纏詭山。
蛇屍裡,蛇骨上的衛厄已然油盡燈枯,再無一絲力氣,在巨蛇撞開地縫的時候,鬆開握著爨僰走山旗的手,閉合了眼,蒼白地向下墜去。
他銀色的濃密長髮在黑暗中如藻般散開。
走山旗從青年的指尖擦過。
反正以後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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