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河詭渡(“心尖尖的魏大少”...)(第3/3 頁)
,背後一面有黃土山擋著,村子從山坡腳錯落往上分佈,小路彎彎曲曲,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衛十道一副財迷心竅的樣子,實則做事很有譜。
他口頭說著是怕新衣裳被風颳走,手頭不停歇的在村子外圍噼啪布了十尊口銜滾珠的坐地石獅。又讓腿腳麻利的鐵哥兒在不大的胡楊村跑了一圈,將種不仔細看看不出來的石粉於各個路口灑了一通。
……看來是一路過來氣悶狠了。
想在小胡楊村布個大點的道局,鐵了心要逮住一兩個詭道的人。
念頭在心裡轉了兩圈,衛厄面上不顯。
他負手在胡楊村口等衛十道、鐵哥兒檢查佈置完畢。馬蹄聲在這時候響起,衛厄偏頭看去,婁臨模樣的詭神一勒韁繩翻身下馬,在身側站定了。
“沒死路上?”衛厄語氣不太好,帶著點冷氣。
挺真心實意地為“婁臨”沒死路上而遺憾。
聽得近旁的土匪頭子們一縮脖子,心說新當家的這姘頭可真是油鹽不進。
婁臨模樣的詭神卷著鞭子,讓土匪將馬匹牽去栓好。真像個新上任的匪賊當家,朝衛厄走了過來。
祂上下打量了衛厄這身修身的大少長衫,略微一俯身,拿鞭子柄壓著衛厄的肩,莫名帶了點陰陽的語氣:“魏少這麼能招蜂引蝶,我能不過來?別說是死路上了,那就是死陰曹地府也得爬回來找魏少。”
爬回來找他,然後把他弄死是吧?
“瞧不出來,你還有這心。”衛厄冷冷地刺了一句,“本少甚是感動,再賞你幾刀怎麼樣?”
“怎麼不能?”詭神狹長的眼帶上幾分的不懷好意,祂在衛厄抬步要走的時候,整暇以待地抬高聲,“寵著點我的姘頭,有什麼問題嗎?我心肝兒的魏大少。”
一聲“我心肝兒的魏大少”又清晰又震撼,咔嚓。不遠處的土匪頭子們折斷了栓馬的木頭杆子。
衛厄更是直接一個踉蹌,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和他打生打死的主神沒搞死他,演戲的主神一句話差點嗆死他。
綠著一張俊臉抬頭,衛厄一眼瞟見詭神眼底的惡劣。一瞬間,衛厄福至心靈……這傢伙大概是想靠噁心,噁心死他。
就這麼一膈應的功夫,詭神手中的鞭子長蛇般一躥,套住了衛厄的手腕。鞭子一拽一扯,精壯的“奴僕”將魏大少爺扯了回來,祂肌肉發達的手臂穿膝而過,就將身形偏瘦的青年攔膝橫抱了起來。
昏暗的天色裡,詭神動作奇快手勁奇大地攥緊了衛厄宰祂的手,看起來就像是將少爺顛了一下。
祂口氣要多肉麻噁心有多肉麻噁心:“——破路都是土,魏少金貴,可捨不得讓我心尖尖的魏大少自己走。您多擔待點。”
又一聲“心尖尖的魏大少爺”下來,
衛厄臉徹底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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