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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方三百萬!」歐陽笑眯眯。
「當我沒問。」張玄明:「回頭就請道聖旨來。」
「掌握火線蒸煮配方除了我外,就一名老工匠。就算是殺了他,他也是不會說的。」
「唉……我一直覺著你不是貪錢之人。」
「蕭何也不貪錢,但為何要霸佔農田?」
張玄明點頭,很滿意歐陽地回答道:「事情談完,那我先告辭了。」
歐陽送兩人出衙門回來吩咐聽值衙役道:「請劉惠蘭和展大人晚上過來我家吃晚飯。」
「是!」
……
宋禁止掠奪人口為奴婢,違者死罪。但是允許用僱傭形式定下契約。而奴婢一詞在官方中用女使來表示。在宋法律中不存在賤民這樣的說法,即使是官奴。但民間風氣依然,按照契約相成主僕關係。其實這已經算是一個進步,從身份到契約的轉變,而遼金雖然學習宋的東西,但還處在半奴隸社會。而事實上,所謂的女使在僱傭期間,猶如賣身於僱主,毫無自主權。僱傭期間,僱主可以佔有女使的身體,女使沒有性自主權。
歐陽面前就是這麼兩個人,先前他僱傭的丫鬟和僕婦雖然也是契約性質,但是比較現代的契約。而他面前放的契約則是宋代的標準契約。兩名準女使年紀不大,十三四歲的樣子,很拘謹,不敢抬頭看歐陽。
歐陽審理過一個案件,說是一個奴婢被主人強姦後自殺,其姐姐把主人告了上來。雖然那主人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但卻不是公堂上的努力結果,而是歐陽私下的小動作。歐陽看看那相當賣身契的東西無奈,她們的願望很簡單,就是找個好主人。她們相比官奴則是多了幾分期待。如歐陽大伯的小翠,遇見歐陽大伯,到了年紀就讓她出嫁,平時待她如同女兒,這就是運氣。運氣不好,霸了身子不說,凌辱、毒打還不給飯吃。
梁紅玉一邊道:「官人,她們原來是壽州一家員外的丫鬟,前些日子那員外因兒子賭博而家破,這才想著再賣了她們。年紀都小,還勤勞,長的也清秀,重活也能幹得,最重要是還識幾個字。」
「……」歐陽看契約,契約十年,說兩人自願到歐府為女使,而後全是主人的權益,主人基本沒有義務,而她們基本沒有權利。就連延長契約與否都是主人說的算。
「官人是不是不滿意?」梁紅玉道。
「先讓她們吃飯吧!我去下文房。」
歐陽何嘗不想要,只不過如今自己是這陽平的榜樣,而陽平則是別人的榜樣。梁紅玉交代了一聲後尋歐陽而來,對值勤的衙役擺擺手,走進文房。雙手放在歐陽肩膀上輕輕揉動道:「官人,不想要就算了。紅玉也不是沒吃過苦,還有歐平幫忙,這家還整得了。」
「我家夫人怎麼能是一個幹家務的。」歐陽拍拍梁紅玉的手道:「我在寫契約,這樣契約不成。寫好了,這契約明天再上皇家報。這律法一套,民間一套的作法得改改了。」
「官人,這……恐怕有所不妥吧?」歐陽這是挑戰民俗還有士族。
「你男人有策略的。皇家報每期都有律法普及,當提到這條律法時候,再把契約放上去做做樣子。當然,這契約還不能大改,只能是先保證她們的基本權利。」
「基本權利?」
「恩!」歐陽點頭:「吃飯、休息和行房。按照舊約來說,這僱傭期間連身子都是主人的,這就太過了點。最後這點我還在考慮,是不是時間到期,雙方都有解約的權利。」
「大人,妹妹!」梁紅玉還在思考,劉惠蘭在門口招呼一聲後進來道:「展銘還有點瑣事,可能今天晚點才能前來。」
「你來得正好。」歐陽把舊契約和自己擰定的幾條契約放在一起道:「你看看!」
劉惠蘭稍微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