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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桃?恩恩,最少看起來是。最少外表一層是。除非你蔡京會把它砸開,否則他就是金桃,實體的哦!裡面絕無空心。皇帝都敢晃點,何況是一宰相呢。雖然這東西俗,但是俗也有俗的好處。
身為皇家報東京站的負責人,李逸風自然也受到了邀請,這進了蔡府就給歐陽當上了導遊:「那個人不得了……」
「你已經說三次不得了。」歐陽鄙視:「能不能不用記者的手段糊弄我?四品的幾個讓你叫囂半天。」
「大人,這個可是真的不得了。那位可是前宰相趙挺之的公子,鴻臚少卿,萊州知州趙明城。」李逸風壓了聲音道:「只不過這傢伙很沒骨氣,他父親死後,他被蔡京誣陷,和夫人隱居青山鄉13年。去年實在沒辦法朝蔡京示好,而後就得了個萊州知州的位置,其人對金石甚有研究。不過我要說的是他夫人,他夫人在京城比他更加出名,自稱易安居士,其母親是狀元王拱宸的孫女。父親李格非,進士出身,蘇軾的學生,翰林大學士。」
「啊!」歐陽驚問:「他夫人是不是叫李清照?」這女人他認識的,這是某考試的內容。這考試不會考宋徽宗是什麼人,也不會考韓世忠是什麼人。會考的是李白、杜甫等等,李清照自然也沒落下。這題目出的歐陽到現在也有氣,不僅問李清照號什麼,還得默寫她的詞,還要說她是什麼什麼家。關於她的考題不僅出現在填空題,還出現在選擇題、判斷題和默寫題中。這教育體制啊!從小風氣就以背誦唐詩宋詞為榮。歐陽父母也沒落下。所以歐陽打小對詩人深有怨念。更操蛋是,父母望子成龍,小學就擇私立學校,沒想那面試老師第一件事就是讓歐陽背誦李清照詞。歐陽哼了兩句醉花蔭接不下去,而後直接被over,回家之後,父母傷心之情景讓他現在還記得,君子報仇三年不晚,三年後,那所名校的兩塊玻璃慘死在歐陽的魔爪之下。
而今見到了主作俑者,歐陽心中感慨萬千。有道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啊!雖然是近一千年後的仇,但是這畢竟是自己的第三大仇家。三仇都是小學結下的樑子。第一大是愛因斯坦,第二大是全美州大陸人民。第一大讓自己生平第一次不及格,就因為寫成了愛迪生,都是姓愛,親戚一家的竟然給了零分。第二個讓自己第一次作弊失敗,考地理美州大陸,自己拿了歷史書去查南北戰爭,越作弊越鬱悶,最後才發現烏龍,丟死人。
「引見!」
「沒問題!」李逸風交際廣泛,過去幾句話先和趙明城聊上,而後就認識了李清照。恰巧歐陽又晃了過來,恰巧這麼一介紹,於是都認識了:「這位就是人稱易安居士的李清照,李娘子。在金石圈中是有名的專家。」
「幸會,幸會!」歐陽拱手成禮打量了李清照,很清秀,也很有韻味,保養不錯,乃是熟女中的一品,最少在大宋這時代有這麼品種實屬難得,有機會可以考慮代替李師師圓滿自己的大宋遊,順便『報仇雪恨』。
李逸風再介紹:「這位是陽平知縣……」
「歐陽!」李清照喜道:「早聽說歐陽這名頭,政和狀元,東京關撲王,大宋第一能吏,一句話可以讓大宋增添三成庫銀,沒想到卻是比妾身想像的要年輕許多。」
你提別的就算,怎麼提關撲?歐陽不知道,李清照對賭博很有涉獵和研究,在其早期詞牌中經常有所反應和突現。即使流落到南宋還對賭博念念不忘,其打馬賦中有這麼一段話:千金一擲,百萬十都。樽俎具陳,已行揖讓之禮;主賓既醉,不有博奕者呼!打馬爰興,樗蒱遂廢。實博奕之上流,乃閨房之雅戲。這裡的打馬就是宋賭博的一種。歐陽慚愧道:「娘子見笑了,歐陽沒那麼大本事。」
「歐大人會關撲,可會玩歐克?」
歐陽迷茫問:「歐克?」
李清照拿出一付撲克道:「這是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