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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找到學費，於棠、阮東陽、徐文思三人俱是一愣，他們剛才看到小胖掏出一把錢說，他是計劃外的學生，每學期學費都比於棠、阮東陽、徐文思交的多，現在確確實實沒有了。

&ldo;回去找！&rdo;阮東陽說完，騎上腳踏車往回騎。

於棠、徐文思隨後。

小胖也跟著找。

四個人邊騎腳踏車邊往回走，於棠低著頭騎腳踏車重心不穩，於是推著腳踏車到處看，四個人來回找了兩遍，並沒有找到，小胖臉已經嚇的沒有血色了，聲音帶著哭腔問：&ldo;東陽，怎麼辦？&rdo;

&ldo;和你爸媽實話實說。&rdo;阮東陽皺眉說。

於棠、徐文思面色凝重。

&ldo;不行，我每年已經比你多交那麼多學費了，要是他們知道我學費丟了的話，我爸會打死我的！&rdo;久不見眼淚的小胖已經紅了眼眶。

於棠看著小胖。

徐文思也不作聲。

阮東陽沉默。

小胖已經急哭。

&ldo;哭屁！我給你交！&rdo;阮東陽兇道。

&ldo;你有那麼多錢嗎？&rdo;小胖問：&ldo;兩千多塊錢呢。&rdo;

徐文思開口說：&ldo;我有五百塊錢生活費，我媽給我的。&rdo;

於棠想了想說：&ldo;我還有三百塊錢稿費。&rdo;

&ldo;剩下的我來掏，走，回家拿錢去。&rdo;阮東陽騎上腳踏車說。

&ldo;可我現在沒錢還你。&rdo;小胖說。

&ldo;先打欠條。&rdo;阮東陽說。

四個人又重新騎回煙廠家屬院，小胖在阮東陽家外等著，於棠、徐文思回家抄家底，阮東陽把自己兩個存錢罐都摔了，扒拉出錢數一遍，發現不夠，都怪前段時間花太多了，他拿著錢走出門外，正巧孟方蘭從樓上下來。

&ldo;東陽，還沒去上學？&rdo;孟方蘭問。

&ldo;嗯。&rdo;

&ldo;現在不去？&rdo;

&ldo;去，媽，那個‐‐&rdo;

孟方蘭剛要走，聽到阮東陽吞吞吐吐，回頭問：&ldo;怎麼了？&rdo;

&ldo;給我一千塊錢。&rdo;

孟方蘭愣了下，問：&ldo;要這麼多幹什麼？&rdo;

&ldo;有用。&rdo;阮東陽說。

孟方蘭默了默，然後把包放在沙發上說：&ldo;你等一下。&rdo;而後上二樓，拿了一千塊錢遞給阮東陽，阮東陽接過後，有些無措地說：&ldo;我去上學了。&rdo;

&ldo;去吧。&rdo;

孟方蘭看著兒子背影突然間感覺心裡很輕鬆，這還是兒子第一次向她伸手向她要錢，她突然覺得她這個媽媽還是有點用處的，她心情愉快地拎著包包去上班。

不一會兒，於棠、徐文思也過來了，四個人在煙廠家屬院門口匯合，小胖拿著兩千多塊錢，眼睛又紅了，心裡沉甸甸的說：&ldo;我以後一定會還你們的。&rdo;

&ldo;知道了，走吧。&rdo;

四個人才跨上腳踏車，於棠突然喊：&ldo;等一下！&rdo;

阮東陽、徐文思、小胖轉頭看向於棠。

於棠停下車子，奔向糙叢，從糙叢中拾起一卷錢，說：&ldo;看！&rdo;

&ldo;那是我的？！&rdo;小胖小眼睛發出精光。

確實是小胖的，最裡面還捲了一張一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