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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著急的樣子,我看他著急以為大事不妙忙問是怎麼了,他又不肯說,只說王爺許是喝多了酒難受,揉揉胸口,順了氣能好受些。”
尉遲曉聽了這話很不明白,又想起白日裡白朮的話,似是唐瑾瞞了她不少事情。可看平日他待她的心,又實在不像有意隱瞞的樣子。
尉遲曉想了一夜也沒有想出所以然,第二日難免精神不濟,倒是見唐瑾神采奕奕。到了趕路的時候,她便歪在車裡睡了。
儘管走的是官道也難免路途顛簸,尉遲曉睡得並不安穩。卻是她閉目沒多一會兒,車內忽然湧進一股寒流,她稍一抬眼,見是唐瑾手裡拎著一件紫貂大氅進了來。
尉遲曉人還睏倦,閉著眼睛問道:“你來做什麼?”
唐瑾說:“陪你好睡。”
尉遲曉作勢就要趕人,唐瑾攔住笑道:“玩笑話,我是想你今早精神不好,想是要在車裡睡會兒。路途顛簸,怎麼睡得好?”他在車內坐了,伸手去抱尉遲曉,“不若就在我懷裡睡可好?”
“成何體統。”尉遲曉就要躲開。
“沒關係,他們都知道我不成體統慣了。”說著話已經用大氅將她蓋住,他一手護著尉遲曉的膝蓋,一手懸空護住她的肩膀,將她圈在自己懷裡。
尉遲曉推了推他,“這樣你太累了。”
“沒事,睡吧。”
他懷中溫暖,比車內的暖爐還讓人覺得舒適慵懶。說一兩句話的工夫,尉遲曉便就著他懷裡睡著。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聽見一陣慌亂。尉遲曉醒來,發現自己還以方才的姿勢窩在他懷裡。
“外面怎麼了?”尉遲曉坐起來。
唐瑾給她攏了攏大氅,平平淡淡的說:“有人中毒了。”
“有人中毒了?”尉遲曉清醒了大半。
“有人在水缸裡投毒。”
尉遲曉忙起身下車,她搞不清自己睡了多久,下了車見日剛偏西,營帳已經安排妥當,帳篷間人來人往,驛站內有人在井口打水,有人在淘弄明礬,還有醫者在檢視屍體。驛站門口擺放著數具中毒而亡屍身,尉遲曉一眼看去竟難數出數目。
她快步上前,方要俯身檢視屍體,就被唐瑾一把拉住。
“怎麼了?”
尉遲曉這一問,他才想起只是看看是不會傳染的。唐瑾說道:“是鴆 毒,看看便了,不要碰。”
尉遲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倒是沒說話。那名負責驗屍的太醫說道:“王爺好眼力,是有人水裡下了鴆鳥的羽毛,而且數目不小,所以才飲之即亡。”
唐瑾點了點頭,牽著尉遲曉是手向收拾好的屋舍走去。
尉遲曉不置一詞。
屋內已經燃了炭火,如是為她脫了大氅,她也並不說話,只是擺擺手讓屋裡的人都下去。
唐瑾以為她是為鴆毒一事後怕,勸解道:“已經讓人在查了,不論如何攜帶總會留有痕跡。驛站記憶體的水是不能喝了,好在井水無事。有我在,你儘管放心。”
尉遲曉這才問道:“你如何知道是有人在水缸裡投毒?而且知道的這樣清楚,方才你也和我一樣在車裡。”
唐瑾釋然笑道:“有人中毒,自然會有人呼喊,我便聽了一句半句。至於清楚,大抵是唯有鴆毒才能有如此大的功效,旁的毒藥不會飲之即亡。”
尉遲曉方點了頭,就聽外間蘇木來報:“王爺,人已經查到了,是跟來迎親的一名伺候飲食的僕役,在他行囊裡搜到了鴆鳥羽毛的絮子。”
“知道了,”唐瑾說,“請宇文大人好好審,人務必不能死了。”
“是,屬下明白。”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蘇木又來外間稟報:“犯人已經招了,是受……鶴慶郡主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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