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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刺目到流淚的。
“辰君,你……”文瓏斟酌再三還是開了口。
“我已經做出了選擇,不會再選一次。”尉遲曉果決的說。
“但你有哭的權利。”
“我沒有,璵霖。這是我自己做的選擇,我不可以後悔,更不可以為這件事情落淚。”尉遲曉望向湛藍天空上那輪刺痛她雙目的太陽,“一個為敵國統帥哭泣的長公主,又怎麼能安定軍心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上大將軍:最早見於三國時期的吳國,位在三公之上,陸遜曾被授予此職。
☆、對決州漯
巽國大軍在州漯磯對面結營,分水寨、陸寨兩部,兩部營寨相連,互為依託,綿延百餘里,旗幡隱隱,戈戟重重。
南岸瞭望臺上,文瓏亦嘆,“深得水軍之妙。”
“巽國大軍雖氣勢洶洶,然而他國內少有河流水域,而是多丘陵平原,多善騎兵,舟楫之間終不能與你我南人相較。”尉遲曉說道,“再者天下善治水軍者,除了璵霖你,還有誰可出其右?”
文瓏道:“以泉亭王作為對手,怕是沒有人膽敢輕敵。再者,巽國雖無大江,也有小河,這些年亦在趕製鬥艦、艨艟,然而戰船一類到底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如果我沒有料錯,此番巽國水軍用的多是離國遺留下來的艦船。”
“離國雖然有些樓船,我也曾見過,不過,質量麼……”
文瓏清淺一笑,說道:“去探過一番才能知道。”
尉遲曉望著對岸的水寨,說道:“若是以綵船配以鑼鼓,假作娶親去探,必定會被識破。”
與她看著同一方向的文瓏說道:“別有招數。”
誰也想不到文瓏的“別有招數”就是沒有招數,他的所有準備不過是一乘輕舟,兩個從人。他就這樣一襲青衣,飄飄蕩蕩的過江去了。
巽軍水寨排布嚴整,之中有艨艟數百,樓船羅列。樓船高有五層,蔚為壯觀。船上列矛戈,樹旗幟,戒備森嚴。但細看之下,船槳設定排列並不合理,船槳的排列會影響船速和兩軍交戰時的移動及轉向。顯然巽國的軍艦還是延續了離國的置備。
文瓏正窺看間,早有巽軍飛報唐瑾,說:“對岸有舟舸偷看吾寨。”
唐瑾於大帳之中笑言:“這必是文公璵霖無疑。”
諸將進言,“王爺何不速速縱船捉擒?”
唐瑾道:“不必如此,艦船如何難道還可隱瞞?璵霖如此明目張膽,就是知道我必不理會。”
唐瑾仍命眾將各守其職,唐諗私下來問:“父王為何不逆其意而行?抓住文公多可事半功倍。”
唐瑾道:“璵霖知道我不屑於此,更兼他年輕時便負有盛名,我很想與他在疆場之上一決雌雄。”
“父王的意思是做事要堂堂正正?”
唐瑾笑道:“在有實力堂堂正正的時候要堂堂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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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兌、巽兩國在隆江南北兩岸紮營,雙方往來各有試探。《孫子》有言:“無邀正正之旗,無擊堂堂之陳。” 此時隆江兩岸都在等待時機,除了大軍陳列,表面看去倒風平浪靜。更兼尉遲曉偷回兌國,唐瑾在軍中地位有所撼動,他需要時間穩定軍心,更不急著交兵。
破曉十分,隆江的河面波瀾不驚,寬闊的水面上是一壁暗綠,就如無邊無際的茂密草原。
江水打面前緩緩流過,尉遲曉兀自想起那一年她初嫁入雲燕,他曾答應帶自己去草原策馬,一晃數載,而今終不能成行。她幽幽嘆息,撥出半口白氣。
“晨風太涼了。”
不用回頭,尉遲曉也知道是文瓏在她身後。
“璵霖起得好早。”她面向河面說道。江霧之中隱隱能看到對面巽國大軍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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