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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還是年節裡,超市裡的人卻不少,宋嫤言拿了五香豆乾後就到處轉悠,沈易推著小推車跟在她的身後,一副任勞任怨的模樣。
宋嫤言走著走著就停了下來,皺著眉頭不知道在看什麼,沈易納悶的看了一眼,也沒發現有什麼特殊的,便問:“看什麼呢?”
“……啊、沒什麼。”宋嫤言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又低聲嘀咕道,“真是她麼,都快認不出了……”
沈易挑了挑眉,看來她是見到熟人了。
回去之後宋母竟然還沒回來,只有宋父一個人在看電視,宋嫤言就問:“爸,我媽呢?”
“哦……去誰家串門了吧。”宋父不甚在意的應道。
宋嫤言努了努嘴,湊過去問道:“爸,我剛才在超市見到原先住在後面那條巷子劉家的大姐姐,他們家不是搬到B市去了麼,又回來了?”
“好像是回來了……”宋父皺著眉想了想,又揮了揮手,“這事你媽清楚,等她回來你再問,快去做你的春捲。”
“哦……”宋嫤言應了聲,拎了袋子又扯著沈易的衣袖就要走。
宋父突然又道:“豆乾放多點啊!”
“……知道啦!”宋嫤言應了聲,又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滿。
沈易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低低的笑了聲,倒是什麼話都沒說。
宋嫤言打發沈易去把五香豆乾洗淨,自己將捲心菜撥開葉片、洗淨,胡蘿蔔洗淨、去皮,均切絲備用。又將豬肉洗淨、切絲,放入碗中,加入醬油、澱粉拌勻並醃一會兒。鍋中倒入適量油燒熱,放入豬肉絲炒熟,盛出,接著用餘油把其餘餡料炒熟,再加入豬肉絲及精鹽炒勻,最後澆入水澱粉勾薄芡成餡。
“然後呢?春捲皮呢?”沈易倚在一旁看著,問道。
宋嫤言抬眼笑了笑,“著什麼急,待會兒就有了。”
關於春捲的掌故,清代富察敦崇在《燕京歲時記·打春》中記載:“是日富家多食春餅,婦女等多買蘿蔔而食之,曰咬春,謂可以卻春鬧也。”這樣,吃春餅逐漸成了一種傳統習俗,以圖吉祥如意,消災去難。
宋嫤言用溫水燙麵烙制餅皮,起油鍋用小火慢慢把餅皮煎熟,晾涼後把春捲皮攤平,分別包入適量餡卷好,又用些許蛋清封好口,放入熱油鍋中炸至黃金色,撈起瀝油後裝盤。
一個個炸好的春捲顏色喜人,宋嫤言夾了一個遞到沈易的嘴邊,“嚐嚐。”
沈易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點頭道,“皮薄酥脆、餡心香軟,好吃。”
“去看看我媽回來沒,要吃晚飯了。”宋嫤言把剩下的半個春捲塞到他的嘴裡,說完話又轉身去炒菜了。
等到晚飯時,宋嫤言看著母親,又問起了稍早時問父親的那個問題,宋母一聽,先是瞪了她一眼:“小人家那麼八卦做什麼。”
爾後又神秘兮兮的道:“你知道他們家為什麼回來麼?是劉家大閨女跟女婿離婚啦,被趕回來的!”
宋嫤言一聽就愣了愣,“劉家大姐姐該四十好幾了吧,不是一直都挺好的麼,怎麼突然就離婚了?”
“還不都是劉家兩口子造的孽。”宋母捧著飯碗嘆了口氣,“十年前他們兩口子風風光光的去了B市就不回來了,一直住在女兒女婿那,可是聽說他們啊,總是指手畫腳的,要求女兒女婿什麼都聽他們的,比如夏天不許開空調,因為老人家不怕熱,這就算了,女婿把他爸媽接去住幾天他們都要有意見,啊喲,人家是娶了他閨女,又不是入贅也不是娶了他們全家……”
宋母嘆了口氣繼續道:“後來女婿受不了了,就說要麼離婚,要麼讓劉家兩口子會A縣來,兩口子不肯,罵女兒女婿不知好歹,你劉家大姐姐性子懦弱,不敢吭聲,就這麼拖著,拖到去年,兒子也上大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