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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昱晨點頭,「大伯老說,他當年家裡鬧矛盾的搞工作,人家都是好好的,偏他自家不行了,就這麼一個女兒,還跟那麼個男人一起生活。」
郭曼薇有點唏噓,「哎,大伯也不必這麼想嘛,把事情也不能都扛在自己身上,這事主要還是阿珠姐,她自個兒不樂意,誰說也沒用呀。」
他收回手臂,去牽她的手,「是呀,我回去再跟她談談,如果她還是不想離婚的話,我也得警告那個男人,他要是再碰她一下,不會有他什麼好果子吃。」
他牽著她的手,往右邊小道過去,這小道有點窄,車子是進不來,跟前面的民宿一樣,門口矮圍牆外也都種著花,一片都是嫩粉的月季,月季花朵很大,門口兩邊全是纏繞一起,往中間拱門處連線到一起,將大門裝飾成了鮮艷的月季花花拱門。
中間還種著紅色的、橘色的、嫩黃色的月季,是灌木月季,不是粉月季那樣的爬藤月季,每朵花綻放開來,有如她的手掌這般大,顯得特別巨碩,空氣裡還飄來一股子清香,沁人心脾。
「月季其實挺難種的,」她讚嘆道,放開他的手,拿著手機對著綻放的月季拍照,蹲著、幾乎跪著、站極了,反正各種姿勢地將月季的美麗收入手機裡,「我好兩盆月季,都種死了,它們特別容易長各種小蟲子,也就當年買來開過花,後面都掛了。」
「桅子花呢,我看你也種了。」他問她,她種的桅子花就放在陽臺上,也結了花蕾了,「那個更容易活嗎?」
她點頭,見到前面的一種月季花是粉紅的顏色,花瓣的邊緣往外暈染開玫紅的顏色,好像增添了花紋。「是容易活呀,有時候也長蟲子,長那種綠色的蟲子,前年那蟲子都長得快有我小拇指粗,好懸沒把我嚇死。」
「但是花特別香,」她邊說邊往前走,「你們以後搞民宿了,種不種花的了?」
他跟在後面,還替她將月季稍稍抬起,手上動作極輕,怕將花枝給弄斷了,「要種的。」
「我覺得月季好像挺好看哎,我只是這麼一說,你別認真了,說真的,要是這裡月季,別人那裡也種月季,再別的什麼地方都是種月季,這看得有點兒千篇一律了,也就沒有新鮮點了。」她站了起來,蹲得太久,這一起來,腿還有點僵硬。
他連忙輕放下月季的枝條,趕緊去扶住她,「還是需要特色,如果進去了讓人覺得這地方跟以前去過的地方都差不多相似,也就沒有什麼賣點了……」
他還想再說些什麼,手機到是響了,一看還是顧珠打過來的,他稍皺了下了巴就用手指往手機螢幕一劃開接了電話,剛一個「姐」字說出口,就聽顧珠帶著哭腔的聲音,「阿晨……」
聽到這聲音,他捏著手機的力道不由得重了些,「他又打你了?」
「阿晨,阿晨……」顧珠哭著,只會喃喃地叫他。
郭曼薇本來還半蹲在那裡拍照片,一聽到他這麼問,照片也不拍了,趕緊走到他身邊,將臉湊過去,用耳朵貼在他手機邊,就聽見了顧珠的哭聲。
她對上顧昱晨的眼神,嘴巴動了動。
他點頭,「姐,你能動嗎?」
「要是動不了的話,我安排人過來。」
「能、能動,就是疼……」顧珠抽抽噎噎地說著話。「不、不要跟我爸、跟我爸說。」
「那你第一報警,第二叫救護車,」他面上暗沉下來,「我跟曼薇就回來。」
「嗯,我、我打電話,我打電話。」顧珠就把電話給掛了。
顧昱晨也不叫司機過來接了,一來一回的,時間上就是雙倍的,趕緊拉著郭曼薇去退房,他退房,她去把行李都收拾好,拉著行李箱還沒下樓呢,他就已經上來了,一手就拿過她拉著的行李箱,「我叫好了車,車子過十分鐘就過來,我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