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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我不想讓芳芳接觸到公司的職務,那好,我陸沁就在這裡對天發誓,要是你沈安博想把公司交給沈芳打理,我陸沁敢說一個不字,就讓我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那行了吧!”
沈芳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八點檔狗血劇,心裡一片平靜,腦海裡卻不自覺的開始回憶起前世的自己在這出八點檔狗血劇裡面所飾演的角色,還有為了保護自己故意說些帶刺的話,以及那次不應該做的事。
故事從頭開始看一遍,早就沒有第一次看到時的傷感,喜歡,甜蜜。
人生從頭開始回憶一遍,卻沒有那時候自己悲傷,憤怒,委屈的心情。
沈芳現在回想起前世自己種種的荒唐舉動,真的覺得就像是一出笑話,一場鬧劇,醜化了自己,娛樂了別人,而當初的目的卻又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沈芳微微低下頭,垂下眼簾,不再讓自己去面對眼前這一幕荒唐劇,越看越覺得前世自己那二十幾年來的人生根本就是活到了狗身上。只是,與沈芳的手緊緊相牽的另外一隻手,卻加重了力道的捏了捏沈芳的手。
沈芳抬起頭,看著眼神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安以墨,覺得重生後的自己現在已經圓滿了,對前世的種種執念,種種的求而不得在此刻也都放下了,沈芳對著安以墨弧度輕微的搖了搖頭,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
在一旁沉默不語,甚至是幸災樂禍的陸安安眼神欣羨的瞄了沈芳和安以墨一眼後,轉而又移開了視線。
沈芳,我會比你幸福的,我一定會比你幸福的!——陸安安心裡對沈芳羨慕妒忌恨的小人早就猙獰著一張臉,在心裡大聲的叫囂著,在他人看來就像是在自我安慰……
“我沈家的大門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可以進來的,別以為對我的女兒花言巧語的哄騙幾句或者是扮可憐的欺騙我女兒,我就會同意你們的婚事。”
在沈芳,安以墨和陸安安沒有關注的片刻時間裡,場面又再次發生改變,沈父沒有被陸沁成功的轉移話題,他邊說邊用眼角斜視了安以墨一眼,眼底是說不出的不滿和不屑。
沈父不是不知莫欺少年窮,也不是歧視安以墨,只是他知道因為安以墨口不能言,他這一生都註定了不能跟外界交流,不是每個人都會像沈芳這樣有耐心的等到別人書寫完成,也不是每個人都像沈芳這樣會為了和聾啞人交流去學習手語。
沈父不希望沈芳的後半生連個想要可以溝通交流的人都沒有,更何況,在沈父眼裡不能夠和外界交流的人,以後的生活還不是要靠自己的女兒一力支撐,而那個男人說難聽點的就是個吃軟飯的。
所以,沈父態度堅硬的反對沈芳的這個男朋友。
其實,如果這次見面沈芳帶來的是一個正常人,哪怕這個人是一個二世祖,或者是敗家子,又或者家中窮困潦倒,沈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態度如此堅決,甚至沈父很有可能會根據沈芳帶來的男朋友,出資投資一份生意,讓他們兩人打理,就算是給沈芳的未來多一個保障。
沈芳和安以墨聽到沈父意有所指的話,感覺到難堪,尤其是當著和沈芳向來不對付的陸沁和陸安安這兩母女的面,更是讓沈芳的面頰一片火辣辣的。
沈芳開始感覺到兩人緊緊相牽的手上,安以墨開始在掙扎,掙扎著想要逃離……逃離這難堪的局面。
沈芳開始想起了幾天前安媽媽跟自己說的話……
“爸,我有話要跟你單獨說。”沈芳從位置上站起身,直視著沈父的眼,毋庸置疑地說。
安以墨抬起頭,眼底包含著不安,拘束和痛苦的看著沈芳。
不安——沈芳會放棄這段感情,痛苦——沈芳因為自己遭人恥笑。
沈芳眼底一片清澈透明,她拍了拍和安以墨緊相牽的手,對著安以墨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