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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見禮;抱拳道:“屬下不敢”
蘇秋蓉莞爾一笑;嗔罵道:“又跟我來這套。”她也沒多做停留;將女兒留這裡陪這顏驥;轉身離開。
等母親走後;楊環玉登時活動開來;雙手抓著顏驥問道:“我娘要認你做兒子;你怎麼不同意啊其實我也想要你當哥哥呢”
顏驥自然不能說出實情;他不想與這些魔教弟子有什麼感情牽扯;只要救出了師父;他便會離開這裡;甚至永遠也不會來這裡做那所謂除魔衛道的義舉。
“雖然我爹孃過世得早;但我對其他的人;怎麼也叫不出‘爹孃’二字。”顏驥沉聲回答著她。
楊環玉仰思慮;漸漸明白了其意思;道:“我明白了;你很掛念你爹孃的;很難把別人當做自己爹孃。我清楚你心裡的想法了;你剛才我娘面前不說這個;就是怕她聽了這個會不高興”
顏驥沒說什麼;只點了點頭。既然楊環玉這般認為;他也這般承認。
等顏驥用完早飯;楊環玉真就興致沖沖地找來一架七絃琴;讓顏驥彈奏。
他本就不是什麼高雅之士;沒有多大的興致撫琴;楊環玉軟磨硬泡;威逼利誘之下;只得隨便揍了幾下;敷衍她一番。
楊環玉聽著難以入耳的琴聲;總覺得他是敷衍自己;既然是會彈琴的人;又怎能彈奏得這般難聽?於是;楊環玉又開始對他威逼利誘;讓他用心彈奏;甚至他面前撒嬌嗔怒;儼然沒把他當做外人。
顏驥第一次遭遇女子對自己撒嬌;難免會心慌氣浮;又怕她會一直糾纏下去;只得以“許久不彈;手藝生疏”為藉口;解釋了開始那不段入耳的琴聲;然後用心演奏。
大多學習撫琴的弟子;都會學到恩師傳授地《高山流水》這一經典名曲;顏驥也不例外。因此;《高山流水》成了多數琴師的必會之曲;流傳甚廣。
琴音迴盪;餘聲繞樑;一名曲信手彈奏;雖揍不出那種巍熙志高山、洋洋乎志流水的無上境界;卻也揍得有模有樣;能堪入耳;不似先前那段琴音一般難聽。
他彈奏之間;一個淡藍衣衫的人影向這邊走了過來;那人聽著琴聲;似乎痴了;深深陷入其;走路也極為緩慢。
“這曲子;你是從哪裡學來的?你怎麼也會這曲子?”來人是應龍堂副堂主駱長箭;他目光低沉;悲涼;似乎聽著這曲子;想起了傷心的過往。
盯著顏驥;眉宇間又浮現了怪異的神sè。
顏驥被駱長箭這般詢問;嚇得驚慌不定;他也不知此曲的出處;只知曲名為《高山流水》;心裡猜疑道:“難不成這曲子是師父所創?他聽過師父彈奏這曲子;懷疑我與師父有關係?”
如此也解釋不通;師父傳授他這曲子的時候;明明說這是古人傳下來的經典名曲;流傳甚廣。因此;他才敢當眾彈奏出來。
駱長箭的問話;像是猜疑這曲子不該有其他人會彈奏;令顏驥琢磨不透;不知如何回答。
“這《高山流水》;乃是古人伯牙所著;是一象徵友誼、知己的名曲。與琵琶曲《陽chūn白雪》齊名;共稱為古老的兩大名曲。”恰這時;一個輕柔的女子聲音傳來;卻是蘇慧走來。
想她有法寶“青玉琵琶”;也會彈琴奏樂;自然會對當世一等的琵琶曲《陽chūn白雪》;一等的琴曲《高山流水》瞭然於胸。
駱長箭聽了蘇慧的解釋;登時明白過來;失聲道:“原來不是師父所創。”
蘇慧微微一笑;道:“那老道士傳你此曲;沒有告訴你曲子的出處麼?你難不成以為這是老道士創的曲子?”
駱長箭沒有回答;只看了她幾眼;然後轉身離開;似乎根本不意她稱呼自己師父為老道士。
顏驥聽著“老道士”這三個字;心頗有感觸;忍不住又想起了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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