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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好漂亮,什麼時候我們能再去看看嗎?”
“你說山坎後面那片?”二舅問道。
“對,就是那片,也不知道是誰大腦缺氧,居然在那地方種向日葵,就那幾顆瓜子兒,能賣出幾個錢!”我仍在懷疑投資人的愚蠢行為。
“這個,說來話可就長了。”二舅的臉色突然一變,嚴肅起來,聲音也變得低沉了。
“難道,二舅還知道個究竟?”我懷疑地問道。
“知道個八九層吧,是今年三月的事了,當時我還在那片葵花地做短工。”
這樣看來,二舅還真是知道個來龍去脈,我們大家都瞪大了眼睛,提起精神等待著二舅揭開謎底。
“這不,家裡的地都包出去了,也種不了個啥,三月份的時候,有一朋友介紹我一份零工,就是開墾那片葵花地,想想反正呆在家裡也是閒著,於是我跟他一塊兒去了。那片地很廣,去了不少工人,老闆給的工錢也相當有分量,不過這項工程規定了時限,時間比較倉促,所以每天的工作量也相當大。”
“誰願意聽你說這些沒用的東西,說重點!”李宴不耐煩地對二舅說道。
“有一天黃昏,我下班比較晚,其他工友都回家了,我正拾掇著工具準備回家,卻突然看到工地裡開來一輛轎車,搖搖晃晃地往我的方向駛來,最後在離我不遠處停下。這片工地工人雖多,但那也只是侷限於白天,而每當夜幕降臨之時,工地就如同一塊荒地,只能瞅見幾個零星的人影。所以我當時有些奇怪,一輛小轎車怎麼會來到這種坑坑窪窪的地方?緊接著,車上下來了一個人,戴著遮陽帽,身著運動裝,雖看不出確切年齡,但從蹣跚的步伐和彎曲的項背可以看出年紀已經不小,這個人下車後繞到副駕開啟車門,從裡面推出一把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似乎帶有殘疾的女人,耷拉著腦袋。這老頭蹲下身子,靠在輪椅旁邊,雙手不停地向這個殘疾的女人比劃著什麼。我恰巧要從這條道出工地,所以漸漸走近了他們,差不多到相隔幾米的距離,我才清楚的看到了他們的樣子,這男的果然是一個老頭,遮陽帽下露出半鬢白髮,面容慈祥,見到我走近後對我恭敬一笑,並不像其他開車的有錢人那般目中無人,而坐在輪椅上的那個女人——”二舅說到這的時候突然停頓下來。
“那女的怎麼了?”我緊張地問道。
“就一老太婆唄,這還用問?”李宴不屑地說道。
“不是,不是老太婆,那女的躺在輪椅上,面容雖憔悴,但卻十分漂亮,年紀最多不過三十,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勉強地朝我笑了笑。”二舅解釋道。
“那肯定是這老頭的女兒了,用腳丫子都能想得到。讓你說重點,怎麼老講這些沒用的東西。”李宴有些躁動。
我知道二舅不會將兩個無緣無故的人拖拽進來,這故事肯定有蹊蹺,於是我用手拍了拍李宴,示意他耐心等待故事的發展。
“後來的連續幾個傍晚,我都會看到那老頭帶著這個女人到工地上轉一轉,起初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帶著生病的女兒來散散心嘛!並沒有什麼稀奇的,可後來一個工友的一番話才讓我們徹底明白了整個事情,原來,那老頭就是投資種植向日葵的人,那女的並非他的女兒,而是他老婆。”
二舅的這一席話讓我們所有的人都跌破了眼鏡。
“老婆?我靠,不會吧,你剛才不是說那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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