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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
——旁邊的房間門突然開啟,一股熟悉的菸草味隨之散出來,辛辣、嗆鼻,極具壓迫性。
我的動作一下定住,咳嗽生生卡在喉管處,震驚地抬眼望去。
江既靠在門框,指間的煙還在靜靜燃燒,眉心緊皺,盯著我明顯透著不悅。
他沒夾煙的那隻手還拿著電話,螢幕上顯示通話中,我一瞟而過,只隱約看見了一個“寧”字。
我在原地愣不過兩秒,猛然清醒過來,下意識後退半步,剛想說什麼,一開口卻是更加劇烈的咳嗽。
“……”
江既仍皺眉看我。
我很想剋制住自己的咳嗽,但有句話說的好,世界上三大不能控制的事,咳嗽佔第一位,我越想憋著就越憋不住,只好虛扶著牆,憋得滿臉通紅,泛出眼淚看著江既。
他手上拿著的手機開的擴音,電話那邊的人大概一直沒等到回答,忍不住開口尋問:“怎麼了?你感冒了嗎?”
江既隨口敷衍幾句,沒等對方回答就掛了電話。他一直盯著我,沒有移開目光,看見我咳得比剛才還厲害,眉頭擰得更深。
他放下手機,語氣一貫的冷:“有病就治。”
我捂著嘴咳得上氣不接下氣,胡亂地點了兩下頭,斷斷續續地說了句“對不起”,然後低著頭疾步走回自己的房間。
把門關上後我終於忍不住,靠著門坐在地上,咳得昏天暗地。
因為江都南,我小時候老是生病,一病就要病好幾天,又沒錢看醫生,次次隨便吃些亂七八糟的藥應付了事。
那次冬天,我在雪地裡幫江都南找了整整一天的長命鎖,次日我就發起了高燒,燒到了四十度,那時候德叔還沒來,我也沒錢,生生扛了幾日,最後在茶水間找到了藥,沒有包裝也沒有說明書,我也不管是治什麼的藥,當時燒得半傻,憑著本能就著水直接吞了下去。
反正就這麼熬過去了,從那次後我就落下了病根,一到冬天就止不住咳,每次感冒更是咳得厲害。
我感覺快要把肺咳出來了才慢慢平復下來,靠著門急促呼吸。
我歇了一會兒,然後站起身走到衣櫃前,開啟一個上鎖的櫃子,裡面放著數十張現金,我拿起來數了數,遺憾地發現自己沒有多餘的預算去買藥。
高三後我就沒有再去兼職,每天的複習任務很重,我沒有更多的精力工作,權衡之下還是覺得高考更重要,便辭了先前的工作,專心複習了一年。
這也導致我沒有收入,近一年的時間都是靠先前為數不多的存款生活,現在已經沒剩多少了。
其實如果德叔知道我生病了,肯定會幫我買藥,以前許多次都是這樣。
但我不能因為德叔的善心一直麻煩他,德叔的老伴昨年查出來了甲狀腺癌,住院那些挺費錢的,我不能再讓德叔承擔太多。
最開始江家的確不給我錢,他們並不在意我,哪裡會想我平時需要什麼。
但有一次江都南突然找到我,朝我甩了一張卡,仰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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