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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琰雖說沒有潔癖,可到底也挺愛乾淨。看到前方的情況,他本能的有點抗拒。看向身邊的夜荒,白子琰問道:「你確定你沒帶錯路?」
「當然沒錯,魔氣波動最強烈的地方就在前面。這一點,師尊你得相信我才行。畢竟在我心裡,您是最重要的。如果不是非得這樣不可,我也捨不得你們往這裡走呢。」夜荒嘆了口氣,他當然明白白子琰有多不舒服。
想了想,又打出了一道魔氣做成了傘狀,遮擋在白子琰身上,夜荒笑眯眯道:「這樣走,上面的東西就沒辦法弄到您身上了。其實我也覺得這些東西挺奇怪的,隔開一點兒沒什麼不好。」
夜荒這樣說著,自己也擠進了那把傘裡。
他刻意沒把傘做的太大,位置太小,後果就是他不得不把白子琰抱在懷裡,兩個人才能被完全遮擋。
白子琰撇了撇嘴,對於對方這種小心思,他都已經無話可說了。
不過抬頭看了看那過小的傘面,他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這傘面太小了,把你遮擋不全。沒必要為了點小事讓樹汁淋著,會傷到你自己的。」
白子琰說著,抬手一揮。
原本小小的傘面瞬間擴大,兩個人就算是不摟抱在一起,也完全沒問題了。
夜荒立刻就做出了一副失落的表情。
白子琰則冷笑一聲:「這還是我教你的術法,你當我不會?」
夜荒撇撇嘴,不依不饒的繼續抱著對方,他說:「師尊,雖然我知道您是在擔心我。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您就算是裝著不會,也沒問題的。」
白子琰翻了個白眼。
夜荒知道,再說下去對方就不高興了。
只能老老實實的嘆了口氣,繼續向前。
樹木遮天蔽日,過了這把傘,夜荒又不得不分出靈力做了一盞燈提在手裡。目之所及,周圍的一切好像只剩下了那些參天大樹。不管是前方還是左右,甚至看不到其他的任何存在。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壓抑了。
夜荒深呼吸了兩下,低頭朝身邊的白子琰問道:「師尊,您害怕嗎?」
白子琰沒有回答。
想了想,他反問了一句:「你確定選擇的路是對的,咱們沒有迷路的原地打轉,也沒有走錯?」
夜荒點頭,他可以確定。
白子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淡淡應著:「那我就不怕。」
因為他相信夜荒。
只要夜荒堅定自己的想法,他就沒什麼好害怕的。
這種信任從來都不是什麼逞強的說法,而是兩人相處了千年留下來的習慣。
不管他們的身份變成了怎麼樣,不管他們之間的距離多了多少。習慣就是習慣,從來都沒有那麼容易改變。
夜荒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他摟著白子琰快速向前。
走行了約摸一炷香的時間,遠方的枝葉之間終於出現了空隙。夜荒將手中的提燈遞給白子琰,自己上前一步,手指為劍,猛的一揮,那錯綜複雜的藤蔓當即碎裂開來。
光芒從前方湧入,這對於在黑暗中行走了太久的兩人來說,無疑意味著希望。
同時加快了腳步,在衝出這片讓人絕望的樹林的瞬間,白子琰還沒來得及看清前方到底有什麼東西,頭就猛的一疼,整個人瞬間失去了知覺。
…
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白子琰還有些茫然。
腦海中一陣陣的痛意傳來,讓他根本沒辦法靜下心來思考,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下意識看向周圍,他現在坐在一個房間的床上,房間裡的一切都是紅的。
窗戶上貼著囍字,被子上也縫著囍。
動了動胳膊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