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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去晚會,要麼肉償我,你隨便選一個。”他的耐性都被她給磨掉了,直接落下句威脅,相信這種辦法下這瘋丫頭一定會做出令他滿意的決定。
然而事實上是,年欣然瞪著雷冽看著,眼裡迸射出來的想殺人的衝動,是恨不得把男人給碎屍了,看著他的眼有怒火、很怒。
選擇?
這叫選擇嗎?
她有得選嗎?
她是迫不及待想要和男人劃清界限,要不是為了夏薇和李依琳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去找這個男人,一見到這個男人,那過去極力想要抹掉的記憶便如潮湧般襲來,衝擊著她的身心。
那荒唐的*算是她人生的汙點,她想抹掉,可是奈何這汙點是抹不掉的,也揮不去的。
再三權衡之下,年欣然一咬牙便說道:“我陪你去行了吧!”
不情不願寫滿了她額頭。
……
“欣然,欣然……”馬文斌見她沒有回應,便抬起手在年欣然眼前晃動著。
“別晃,我容易頭暈。”
馬文斌看著年欣然,臉上、眼裡全是說不出的失落,傷心地說著:“可是你剛才……”
“我怎麼呢?”
年欣然就是這樣,明知道錯的是自己,可是她還可以保持那副全然沒錯的樣子,聲勢上一點也不減弱。
“欣然,你今天……去哪兒呢?”
“打兼職。”年欣然沒好氣地回了句,倦怠已經寫滿了她的臉,她今天可是鬥智鬥勇,在和一個智商似乎比她還要高的男人在較量著,以至於她比往日累得多。
是身累,心更累啊!
“你在夜宴的兼職不是沒了嗎?”馬文斌細細地問道。
此話一出,是正震驚了年欣然,驚訝加愕然佈滿了她的小臉蛋上。
“你怎麼知道的?”
馬文斌也不敢隱瞞,直接說出了真相,“你的事,我一向上心。”
一廳此話,年欣然是氣到頭都要炸了,怎麼這世界上會有這麼冥頑不靈的人呢?
“馬文斌,你有完沒完?”
“我對你是認真的。”
“我也很認真啊!”
“那你是答應了和我在一起嗎?”
聞言,年欣然倏爾黑了,搖頭晃腦地看著馬文斌,她絕對不是她語言表達能力有問題吧?怎麼他能理解成這個樣子呢?
她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問道:“你什麼理解能力啊?”
“欣然……”
“行了,你什麼都別說,聽我說。”年欣然不悅地打斷了她的話,要不是看在他在夏薇和李依琳的事情也貢獻了一份力,她早就一抬腿把他給嚇跑了。
“你說,我聽著。”
年欣然看向他,收起了自己的不耐煩,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使得身心達到平靜,緩緩道:“我和你只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你能聽我說完嗎?”年欣然咬牙地回了句,衝著他翻了個大白眼,見他點了點頭後,便繼續說道:“我和你只能是朋友……”
“我不要。”
再一次,一臉焦慮的馬文斌打斷了年欣然的話,而年欣然的臉瞬間拉黑了,本來是想著心平氣和地和他說的,可是他老打斷她的話,她是真的想一巴掌就煽過去了。
暴脾氣的年欣然又來了。
“我看我們還是連朋友也不要當我好了。”年欣然雙手抱臂,鼻孔裡都能冒煙了,白天遇上無賴就算了,沒想到晚上回來很遇到神經病,蒼天啊,誰能告訴她,她今天是招誰惹誰呢?
馬文斌立馬否定了,斬釘截鐵道:“不要!”
“那你想怎樣?”
“你當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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