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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四支長箭,足以射倒八個人不止,剛好都是一箭雙鵰,而且角度選取的也極好。
兩名將軍大發神威,未曾學過射術的蘇永只好在旁充當啦啦隊長大呼小叫。而在他的呱呱大叫聲中,身穿輕甲的弓箭手終於小心的順著梯子爬了過去。
一邊爬,一邊放箭!距離越來越近,箭支也越來越急!
這才是真正的渡河之術。以這邊的箭雨壓制對方不能斷橋,再以弓箭手靠近發箭,更是把對岸的雁蒙人逼退了幾分。在這種距離之下,雁蒙人的蠻力與鋼刀根本發揮不了功能,只有弓箭偏偏是他們最為稀缺的,卻是最為有效的武器。
隨著弓箭手爬過去的越來越多,這種優勢就更為明顯,木橋上的弓箭手與河岸的輪射手配合之下,逐漸浮現了遠端攻擊的優勢,竟將對岸的敢死隊逐漸逼退了十多米,現出一大片血跡斑斑屍體遍佈的空地來。
當然,雁蒙人剩下來的為數不多的箭支也收割了不少炎龍將士的生命,與其說雁蒙人大軍留下了一萬人的敢死隊,不如說這些爬上木橋梯子的炎龍弓箭手更是敢死隊中的死士。這些一身輕甲的弓箭手深知自己擋不住對方的近箭,但他們依然毫無畏懼的爬上了這條不歸路,用他們手中的弓箭,用心中的那份熱血踩出了這條血色橋路。
不少人被對方的箭支釘死在搖搖晃晃的木梯上,更有不少的受了傷無力抓住木梯,掉下那亮汪汪不知深有幾許的冥河,只泛起一股淡紅的水花……
這數十米的木梯木橋,幾乎已經被血浸紅!
看著同伴們一個個倒下去,河岸邊的弓箭手兩眼通紅,已經拉不動弓弦的,主動爭先恐後的往木橋上攀去。
而蕭長風與楚南天兩位名將的手也終於痠麻,對岸的雁蒙人屍體更是堆成了小山丘,上面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箭支……
終於,哇啦一聲大叫,第一個弓箭手跳上了對岸,儘管立即被對方丟擲的一把彎刀所砍殺。但那一聲大叫,無疑鼓舞了所有的炎龍將士,更多的已經沒有了弓箭的弓箭手立即揮舞著鋼刀向著近在咫尺的血色土地衝去。
“他們沒有弓箭了,兄弟們衝啊!”蘇永大喝一聲,這句話竟是響徹冥河兩岸。他一句話沒說完,已經退後了十多米的白鹿天馬靠近河岸逐漸加速,已經縱身一躍直接跨越了冥河!頭一句是在這端說的,最後衝啊兩字,卻是在對岸傳來。
天馬一經落地,兩隻前蹄直接踢飛了兩個衝上來的雁蒙人,接著鹿角一擺,又逼退了身前的一圈敵人。而蘇永一頓之下,血刀疾掃,一波半月形的血紅刀浪立即噴湧出去,在身前帶出無數血花!
除了那個戰死的弓箭手,他竟是第二個衝到了對岸。
在那片早已血跡斑斑的土地上,血刀的劍氣一**翻騰出重重血浪,為後面木橋的將士掙得了寶貴的時間。在他身後,無數已經沒有了弓箭的弓箭手將士終於源源登陸……
而楚南天與蕭長風二人,也是施展輕身功夫,在木橋上瞬間就飛掠過來,與他並肩站在了一起,就像三個不可逾越的高山,抵擋著身遭密密麻麻的刀光劍影。
不得不說,在大軍之中,將領的作用是巨大的,這不是單單說他們的武技驚人,可以抵擋多少衝擊,就是他們那種無所畏懼的氣勢,就已經嚇退了不少敵人,鼓舞了自己這方計程車氣。
在這三名將領的奮力拼殺下,更多計程車兵終於站到了他們身邊,更多已經累的無力的手舉起了鋼刀,砍向那些紅眼中流露著驚恐的雁蒙人。
這一仗無比艱苦。幾十個木梯對面這一點土地,幾乎被周圍的雁蒙人圍的象是鐵桶的中央。炎龍將士雖然多,但木梯過來的速度卻是慢的可憐的,而一旦登陸,就只有肉搏,此時炎龍將士的弓箭已經用不上。
看著面前的無數長矛就像一隻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