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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所有學生聚攏來的我發散著花瓣護著所有學生,這種感覺非常不爽,讓我想起了護雛的老母雞。
我皺著眉注視著面前的打鬥,看激烈程度暫時不會注意到這邊。左臂越來越劇烈的疼痛提醒我必須要做些處理。
我找到兩塊剛剛毀壞的樹的碎塊,長度也比較合適,我調出幾片花瓣刷刷幾下將木塊處理成木板,在手臂兩邊固定好,然後扯下頭上的髮帶,纏上幾轉,收緊,手和牙齒一起幫忙終於拴成一個比較結實的結。
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抬頭卻見一眾真央的學生瞠目結舌地看著自己,我摸摸自己的臉:“看什麼?”一個女學生伸出手指顫抖地指指我的左臂,聲音有點抖:“那個……您,您不疼嗎?”呵,用上敬語了。
我站起來,拂拂身上的灰,笑道:“痛啊,我又不是沒感覺。”“那您還這樣……這不更疼麼?”那個女學生怯生生地伸出手試著碰碰左臂。
被問得有些無語的我朝天翻個白眼:“受傷了當然痛啊,可傷口要痛是理所當然的,難不成我還對它說:‘喂,不準痛!’麼?別傻了好不好?”“哧……”學生群中有低低的輕笑響起,大敵當前的緊張氣氛頓時緩解不少。
可無奈天不作美,眼前之大敵見不得一群人把他撇在一邊自己談笑風生,迅速將朽木白哉很沒風度地轟進一棟建築的牆壁,向這一群學生撲來,面具上姑且稱之為眼睛的兩個窟窿放出幽幽綠光,彷彿餓了三天三夜突然見到美食一樣。
我看著不知死活撲上來的瓦史託德,心底竄出怒火,冷笑:蠢貨,你以為我在一旁就沒有看到你不停在白哉身上製造傷口麼?那一爪之仇我還沒報呢,沒人可以肆意傷害我的同伴。
我將手中盛開的薔薇塞到那個女學生手裡:“握緊它,不要放開。”“是。”她眼裡閃爍著堅定,還有擔心:“那您呢?”我活動活動腿腳,嘴角劃拉開一個鋒利的弧度:“我有拳頭就夠了。”
在看著我迎上瓦史託德時,真央一班的同學除鳳簫外不約而同的內心OS:居然和虛拼白打……她是想廢了她自己的手麼?
可是他們不知道,平常人這樣無異於找死,我不是尋常人,所以找死的不是我。
瓦史託德見我阻擋在學生面前,沒有絲毫猶豫,一爪直取面門,準備讓我血濺當場。我微微一側,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然後一個反身膝蓋狠狠頂向他的腹部,他急忙伸手將膝蓋用力推回來,我正好藉著這股力量跳到了他的身後,他的手臂也被硬生生地扭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我在他反應過來之前跳起半尺高將他壓在地上,只聽喀啦一聲,他的肩膀脫臼了,我用受傷的左手彈出一道劍氣,同時向上跳躍,在瓦史託德的痛嘶中他的整條手臂被卸了下來,看似是被我扯掉的,但實際上是被鋒利的劍氣割下來的。
我將斷臂丟到一邊,瓦史託德站起身來,雙眼蒙上一層血紅,顯然是因為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死神卸掉一條手臂而暴怒不堪。我凝神而對,剛剛能夠重創瓦史託德只是因為他太過輕敵,不然以我現在的能力想要斃掉一隻瓦史託德簡直是痴心妄想。
“你是誰?新上任的隊長?不對……沒有隊長羽織……”瓦史託德低頭喃喃,然後忽然抬起頭,臉上裂開一個猙獰的笑容,“死神,報上你的名字。傷我瓦西士者,我必定會讓他十倍償還!”
左臂因為剛剛的活動更加痛了,我沒管它,只是擔心地看向那棟毀壞的建築,朽木白哉被傷得很重嗎?怎麼半天沒動靜?
“呀啊!我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瓦西士不滿,自己堂堂一瓦史託德,居然被一個小死神不放在眼裡,絲毫也沒有被他猙獰的面容嚇到,這讓他很是挫敗。
“嗯?”我這才把注意力調轉到在一旁不停跳腳的瓦西士身上,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