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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合好個屁,他現在擔心的是別他第一天回到首城,兩男的就打起來了。
第十六章
葉連綿去機楊穿的高領,是因為不想讓陌生人對著他脖子上的吻痕指指點點,來這種要穿西裝的場合,他沒掩飾,是因為他不怕讓人知道他跟人搞上了。
他不怕同事知道,但他不覺得他這種情況是見重容光的好時候。
別說沈雪峰了,就是他也不應該見重容光。
他很懂重容光對他的種種強烈的佔有慾來自何處,也知道短時間裡重容光不可能放開他,至少在重容光沒和潘周還是其他的男人正式確定關係之前,重容光想這麼快放開他那是不可能的。
重容光是葉連綿的第一個男人,兩個人曾肌膚相親,不止是肉體,連血肉的溫度都曾體會過對方的,曾經有一度,重容光很愛葉連綿,愛到了至極、頂峰,要不他也不會主動向葉連綿求婚。
葉連綿知道重容光對他的佔有慾來自何處,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重容光是他的第一個男人,儘管兩個人的第一次葉連綿表現得很老練,重容光還是看出來了,並就此從此認為葉連綿愛他愛到深入骨髓,非他不可。
可對葉連綿來說,這事真不怎麼重要,他沒那個第一次的情操,他很不看重這個,他以前沒有第一次,無非就是看不上別人,也不想把他的時間和精力浪費到看不上的人的肉體糾葛上去,所以等到看上了重容光,才一股腦的把他的一切都給了這個男人,而重容光確實有一段時間對這些如獲至寶,雖然方向有點偏吧,但他確實對葉連綿愛過,好過,但其中葉連綿所受到的觸動絕沒有重容光來的深,因為他根本沒把這當回事。
葉連綿不止是眼界高,心也高,看不上就是看不上,不在乎就是不在乎,說到就做到,但人畢竟是活的,由人產生的糾紛一處理不好,破壞力就大,他已經跟重容光離婚了,他不想再為重容光付出代價,裡面還搭上一個沈雪峰。
「我都沒收到通知,不知道他在下面。」葉連綿意味深長地笑,回了老周。
周律師奇怪,「沒跟你說?」
葉連綿笑。
他不好跟老周說合好的事不存在,和他搞上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他笑而不語,老周卻以為在工作上的事他們還是跟以前一樣各管各的,相互不插足,就笑道:「行了,我不多問了,你們合好了就行。」
葉連綿臉皮厚,面對老周這番誤解一個字也沒解釋,接著和同事們碰杯說話去了。
他的到來引來了一陣歡呼,不管外界一些人對葉連綿有什麼說法,但葉連綿在他的小圈子裡是極受大家喜歡的,他從不跟人談情懷,給錢給的極為大方,在黃國內他是給僱傭價給的最高的人,所以只要他招團隊,最頂尖的精英擠破了腦袋也想鑽進來。
這個慶功宴裡裡外外都是葉老闆掏的錢,他們團隊的精算師算過,葉連綿是資方老闆,金主爸爸,但他這次的獲益可能只比他們拿最高佣金的那個人多個四五倍而已,撒錢撒完了,還不忘再多給一筆讓員工的快活的錢,慶功宴後還另外給了一小筆錢讓他們自己去旅行,他們只能說葉少畢竟出身名門,眼光格局絕非一般人所能有。
葉連綿作為散財童子受到了極大的歡迎,還被同事們抬起來往空中拋了拋,險些閃了這段時間勞碌過度的老腰。
等他下來扶著腰到一邊歇口氣的時候,他發現本來喧鬧的場所突然安靜了一下,接著,有人吹起了口哨。
「重部長,你也來參加我們的慶功宴?」有人在驚喜叫。
靠在酒吧吧檯那邊喘氣的葉連綿頓時一個呲牙,倒抽了一口氣,只覺脖子上的吻痕在這個時候隱隱作疼。
他都想逃了,可他畢竟是老闆啊,而且逃避從來不是葉連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