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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記著之前做好的功課,她叩響虛掩的考場門。
“進來——!”
推門進去,她微笑著,從容地將雙手交疊在腹部,“各位考官好,我是第五(15)號考生。”
“你好,請坐!”
面試區共有十一個人,除了七名考官,一個記分員,一個計時員,還有兩個監督員。佔色坐的位置在主考官的對面。此時,被一雙雙眼睛盯著,儘管她想表現得自然一點,情緒還是稍有僵硬。
“你的局長交給你一個與擁軍優屬有關的工作,讓你和同科室的另一名同事負責在限定時間內做好。可是,那位同事在與你搭檔的過程中不但不盡心,還總是推三阻四地不配合你,結果導致了工作的停滯。一方面是領導來問責,一方面要維護同事關係,請問你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
腦子空白了一秒,她輕吸一口氣,平靜地回答。
“怎麼處理似乎都不對,那我只能給他們講笑話了……”
幾名考管對視兩秒,點點頭,“繼續說。”
佔色並不是喜歡瞎表現的人,只不過這種問題太刁鑽了,她想不出好辦法,只好打著擦邊球,“因為說了真話就會得罪同事,不利於今後工作的開展。可說了假話攬了責任又實在太傻。不能說真的,不能說假的,那我就只好說笑話了。考官,我認為,適當的時候,笑話能緩解與同事的尷尬,還能改善領導對我的看法。”
“列舉一下。”
“東風灑雨露,會人天地春。解放軍是雨露,老百姓就是沃土。雙擁工作沒有做好,就,就,就……就種不出苗兒來了!”
“咳!”
“咳!”
看到考官們努力憋住笑的扭曲表情,佔色很受傷。
好吧,她就不是講笑話的料。
估計完犢子了!
接下來,她又回答了一個關於見到‘老年人摔倒了,究竟該扶還是不扶’的社會問題就沮喪地走出了考場。
哎!指定沒戲了!
她剛才驚煞四方的笑話表現,實在太過“高階”了。相信很快就會成為面試場上的大笑話。
使勁兒捏了捏臉,她覺得自己都是被姓權的混蛋給害的,都思覺失調了。
默不作聲的低著頭,她心情惴惴地往候分室走。人還沒到,就看見杜曉仁雙手捂著臉在那兒抽泣。旁邊的工作人員勸了幾句,好像在要求她拿著成績迅速離開考場,不要在這兒影響其他考生。
很明顯,她的面試成績出來了,而且也不太理想。
不過……至於哭成這樣麼?
加快腳步走過去,她扶著她的肩膀,坐了下來,“曉仁,別哭了。咱倆再好好準備,明年再考。”
“嗚……嗚……”杜曉仁只是哭,不說話。
佔色抱歉地對工作人員笑了笑,拍著後背替她順著氣,將之前在權少皇身上總結出來的理論應用到了她的身上。為了讓她不傷心,她刻意拿自己二逼的考場回答去安慰,“我考得也很爛,絕對負分滾粗了——不哭了啊,我給你說啊,我就講了一個笑話,你聽完一定要笑啊。”
然而,她的難堪也沒能安慰到杜曉仁。
她隱忍的哭聲兒越來越大,抽泣了幾下,突然答非所問,“佔色,你知道我過生日的那天,為啥要花那麼多錢去帝宮裡請客麼?”
帝宮?原來那個KTV就是鼎鼎大名的帝宮?
佔色為自己連京都有名的銷金窩都沒記住默哀了0,01秒,耳朵就再次被杜曉仁的哭聲兒給侵佔了。
“我就為了請死魚眼……求他答應我,把我引薦給他叔認識,就是孫二手。那天晚上……你回家了……死魚眼兒說送我回所裡,然後,我……我就被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