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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瞭解”神色的李管事沉吟之下開口,確定了兩人重傷和東方棋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嗚嗚嗚,管事大人,他們真的是俺打傷的啊!管事大人,你一定要相信俺啊!”
東方棋“悲憤莫名”的說道,生怕李管事不相信他一樣,痛哭流淚的摸樣悽慘無比。
“哼,沒出息的東西,貪生怕死,說了和你沒關係就是和你沒關係!怕什麼怕,窩囊廢一個!”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李管事狠狠瞪了東方棋一眼,不再理會東方棋的攬罪行為。
東方棋“無奈”之下,朝兩人看去送了一個:“不好意思,我都承認了,他們硬說不是我乾的,我也沒辦法”的神色。
恰巧,這種事神色在李管事眼中又變成另一種味道了!
“戲該演完了吧,西門朗、高大成!”
滿是嘲諷的盯著兩人,李管事冷嘲熱諷道。
“噗!”
東方棋的自白和目光加上李管事的神色、結論,讓西門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極度蒼白的他左手顫顫的指著東方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麻痺的,龜兒子才硬塞你一堆元石,還打你一頓你才要!我幹你孃的,你以為老子傻啊?還指望開闢氣海,保衛門派,我、我、我操…”
就連“能屈能伸”心理素質較好的高大成也是一臉豬肝色,也差點吐出血來。
大殿之中,眾弟子停了東方棋的一番話也難得的良心發現,一個個臉上露出了慚愧的表情。
“一個‘傻子’,被他們逼成了‘這樣’!不是他乾的事,卻被別人逼著硬將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還好管事大人是個‘明白人’,才沒讓二愣子‘含冤受辱’!”
只要不是十惡不赦、不可救藥的傢伙在這樣的場合,總會有那麼一點愧疚。
而大殿之中唯一一位沒有壓榨過東方棋的李管事卻怒了起來;伸張正義道:“看見了吧,看見了吧,今天的事情還用我說嘛,傻子都明白是什麼情況!看看二愣子都成什麼樣子了,被你們欺負的還不夠嗎,尤其是西門朗、高大成兩人,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羞恥的感覺嗎?”
“平日裡你們欺負二愣子幫你們洗些衣服、做些粗活、勒索他的修煉資源也就算了,沒想到就連門派分下的生死任務,也要讓他去做替死鬼!好,你們不是不滿意二愣子上次沒有參加過北冥朝貢的抽籤儀式嗎?那好,今天我就讓他和你們一起抽這個籤,這一次生死有命,若是誰再敢包藏禍心,蓄意滋事,我就將他就地格殺,報上武峰治他個顛覆門派基業、欺師滅祖的罪名!”
“砰!”的一聲,李管事狠狠的瞪了高大成、西門朗一眼,手上金光一閃,座下的椅子變成了碎片。
借題發揮、老謀深算的李管事小小的漏了一手鎮住了外門弟子,然後發放月供,舉行抽籤儀式。
“他孃的,搞得像抽生死籤領安家費一樣!怎麼有點黑澀會的味道。”
東方棋心理一陣嘀咕,對於北冥朝貢,二楞子並沒有多少記憶,只知道三年一次,兇險無比,十死無生。
這種抽籤活動,對其他外門弟子來說是“生死由命、全憑運氣”然而對於東方棋吞噬了二愣子靈魂,開闢氣海之後能夠神識外放他來說是小菜一碟。
而且大殿之中,實力最高的李管事也只有凡胎六重的實力,對於凡胎九重才能煉出神識的高手來說,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根本沒人能夠發現東方棋外放的神識。
裝出以幅驚恐不定的神情,神識探入木罐中,畏畏縮縮的抽出一根白籤,然後增開眼睛之後,茫然的遞給了李管事,詢問白籤代表什麼意思。
“真是一個憨貨!有‘北’字的才是參加北冥朝貢的人選!你小子抽到白籤,走狗屎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