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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有人給書評呢?好不好看也沒有人說,好歹噴一句也讓我有點存在感啊。。。。。傷心中。。。。。】
再見,我的書呆
路上沒有遇到賀淵返回的隊伍,應該是岔開了,索性一路無話,直到了雍州境外,傅清城才道:“我就不去雁門關了,你去吧,我在晉陽城等你。”
賀庭歌思索道,“也好,我處理完就過去。”
二人分道而行,臨了了,傅清城回頭道:“小心點。”
賀庭歌淺淺勾了勾唇角,折身先離開,傅清城看著遠去的背影,眼眸垂了垂,有些事,終究還是說不出口。
賀庭歌一路趕回雁門關,好在一切盡然有序,並沒有因為主將受傷而軍心大亂,這點讓賀庭歌提著的心放下不少,將士們見賀庭歌趕回來都有些興奮,雖然有些人沒有目睹過賀庭歌在臨月關的戰績,但就憑著這幾年的風聲也知道了不少,果然是虎父無犬子!
“小王爺!”曹任遠還是那副粗人的樣子,出了大帳迎接賀庭歌,大手拍拍賀庭歌的肩膀,心裡讚歎一聲:好小子!果然有大將之風!
賀庭歌簡單問候一兩句老將,便詢問了近幾天來的狀況,李悅一板一眼的彙報完,賀庭歌蹙著眉頭又聽幾位老將的複述,似乎覺得這事有幾分詭異。
賀淵受傷似乎都有些蹊蹺,但是聽過程來看,卻又十分合理,似乎再正常不過,可是賀庭歌卻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就從賀淵受傷回京後幾方勢力卻相繼撤兵來看,難道目的只是要打傷賀淵?逼他離開雁門關?
想了想,還是先留兩天看看情況。
話分兩頭,海堂端著藥碗皺了皺鼻子,好難聞的東西,再看看床上坐著的人,眼睛蒙著布一動不動,似乎像是一尊雕像。
“子陽。”海堂輕聲叫道,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成分。
那晚,大雨滂沱,徐子陽以為海堂走了,結果睡到半夜也沒有睡意,反倒是渾身痠疼難受,像是發燒了,聽著窗外的雨聲,覺得分外清涼,就披著外衣想著開啟門透透氣,結果一開門就看到倚在門邊上坐著門檻的海堂,海堂淋著一身的雨,髮絲都粘在臉上,顯得有幾分狼狽,迷迷糊糊的突然被驚醒,看著門口的徐子陽道:“子陽。。。。。”
徐子陽看著眼前狼狽的海堂,一時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索性眉頭一皺回身就要關門,心裡卻是一陣發酸,海堂連忙直起身用手撐住門框道:“你聽我解釋,子陽,對不起,我。。。。昨晚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是生氣你打我罵我都行,你別不理我啊。。。。。”
徐子陽原本面無血色的臉又白了白,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心裡冷笑一聲,果然麼?
海堂還想解釋,徐子陽冷聲道:“我不生氣,我沒事,你走吧。”
“子陽。”海堂喚了一聲,徐子陽推門推不動,索性丟開門扇走進屋裡,沒有燃燈的屋內一片漆黑,而那一抹藍衫映著窗外唯一的一絲光亮顯得分外淡薄。
海堂張了張口,卻是再也不敢說什麼,垂了垂眼眸,立在門口,任憑雨水打在臉上唇色一片蒼白。
徐子陽緊了緊衣衫,感覺整個人掉在冰窟窿裡似的,冷的發抖,扶著一邊的屏風穩了穩發虛的腳步,終究是眼前一黑倒了下去,海堂只聽到裡面一聲悶響,衝進去就看到徐子陽倒在屏風後面,忙叫了一聲徐子陽,把人從地上抱起來,海堂嚇的手都有些發顫,徐子陽滾燙的身子在懷裡燙的他不知所措。
徐子陽皺皺眉頭慢慢睜開眼,感覺自己躺在一個人懷裡,外面下雨聲還在,他只是恍惚了一會,現在慢慢清醒了,沉聲輕道:“放開我。”
海堂見人醒了,也不敢違背,就把人放在床上,問道:“要不要找大夫?”
“不用。”徐子陽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