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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愣在那裡：&ldo;到底是聽你的，還是不聽你的？&rdo;

&ldo;別聽我的，別聽我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 你也把衣服脫了吧 ‐ &rdo;

他脫了一下，還沒完全脫掉，又停了。她睜開眼，見他又愣在那裡，問：&ldo;怎麼還不脫？&rdo;

&ldo;你叫我別聽你的 ‐ &rdo;

她哭笑不得，爬起來脫他的衣服，他的兩手配合著她，但眼睛卻盯著她胸前，說：&ldo;哇，跟我夢見的一摸一樣！&rdo;

&ldo;你夢見過我？&rdo;

&ldo;很多次。&rdo;

&ldo;色夢？&rdo;

&ldo;有時色，有時不色。你呢？&rdo;

&ldo;也夢見過你。&rdo;

&ldo;色不色？&rdo;

&ldo;有時色，有時不色。&rdo;

她脫了他的上衣，把他推倒在床，解開了他的皮帶，他很配合地翹起臀來，讓她剝掉他的長褲。她把他的長褲扔到床下，回過頭來看見他那繃得緊緊的內褲。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剛才那種試試探探的膽怯了，而是厚臉皮地躺在那裡微笑，彷彿很得意於自己內褲的隆起。

她低下頭不看他的臉，輕輕往下脫他的內褲，剛往下一扒，那玩意就探出頭來，直徑嚇她一跳。她再往下扒一點，那傢伙索性蹦起來豎在那裡，長度又嚇她一跳。她不由自主地驚呼一聲：&ldo;好大啊！&rdo;

他更得意了，問她：&ldo;夢見過它沒有？&rdo;

&ldo;沒有。&rdo;

他有點失望：&ldo;一次也沒有？&rdo;

她在他身邊躺下，把頭埋在他胸前，手裡玩弄著那個大傢伙，說：&ldo;沒夢見過它，但是夢見過跟你 ‐ake love （做愛） ‐ &rdo;

&ldo;真的？銷魂不銷魂？&rdo;他翻身上來，壓住她，一隻手往下伸去褪她殘存的衣褲，嘴裡繼續問道：&ldo;夢見了幾回？喜歡不喜歡？&rdo;

她又閉上眼睛，回答說：&ldo;只夢見了幾回，但每次都夢到 ‐ 騰飛了 ‐- &rdo;

他已經脫光了她，附在她耳邊，一語雙關地說：&ldo;我今天要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騰飛 ‐ &rdo;

他伏到她身上，長驅直入，她從來沒經受過這樣的擁擠，只覺得前後左右全各個方位都遭到了大力的擠壓，尤其是底部，一次次的衝撞，好像頂穿了橫膈膜，快到喉嚨那裡了。

他凝視著她，輕聲說：&ldo;早知道只有當全世界的人都唾棄我的時候，你才會愛我，我早就讓全世界的人都唾棄我了 ‐ &rdo;

&ldo;瞎說，應該是哪怕全世界的人都唾棄你，我也照樣愛你。我怎麼是等到全世界人都唾棄你的時候才愛你的呢？我從見到你的第一天起，就愛上你了。&rdo;

&ldo;真的嗎？我也是，不知道是為什麼，就是從那以後就再也放不下這個人了，成天都在尋找一切機會跟這個人見面，哪怕什麼都不能做，只要能見一面，心裡就是甜蜜的 ‐ &rdo;

&ldo;我也是。你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麼？&rdo;

&ldo;現在當然知道了。每過一天，就更知道一點，一點一點又一點 ‐ &rdo;他用力刺了她一下，說，&ldo;現在還知道了這一點 &d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