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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
霍青川還錄了影片,見路西樓看得差不多了,他往左滑,讓路西樓看影片。
路西樓驚喜得啊出聲,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霍青川,聲音帶笑道,“我越來越期待過年了。”
霍青川笑了起來:“我也期待。”
等了這麼多年,才又能和路西樓一起過年,霍青川如何不激動。
(二)
臨江有個習俗:不出十五不可換洗床上用品,所以下午掛好燈籠後,兩人順便換了床上三件套。
晚上吃飯時,霍青川拿了瓶酒出來喝,路西樓酒量不佳,怕喝醉了難受,喝完一杯就沒喝了,剩下的酒全是霍青川喝的。
一身酒味聞著難受,吃完飯幫著霍青川收拾好衛生,路西樓就去洗澡了,結果澡洗到一半就出問題了。
或許是有前世記憶加持,路西樓明明才和霍青川在一起幾個月,卻恍惚感覺兩人已經戀愛了許久,牽手、擁抱、親吻,乃至同床而眠,他們都做得特別熟練,沒有為此感到不好意思。
不過兩人並沒有做到最後,若是情到深處,也是互相用手解決,只有極少數時,霍青川會用嘴幫他。
正因如此,路西樓一直以為他和霍青川可能再過幾個月才會關係再一步,因而見霍青川要跟他一起洗澡,路西樓並沒有多想,還提醒霍青川記得帶睡衣。
誰知霍青川心懷不軌,竟然存了別的心思,以至於澡洗到一半,路西樓就被霍青川困在懷抱和牆之間。
路西樓沒掙扎,相反眼裡盈滿了笑,微勾著嘴角看霍青川,“遊秋什麼意思?”
“求愛。”霍青川親了過來,不是平時那種溫柔的吻,而是那種恨不得將路西樓拆吃入腹的很兇的吻。
路西樓驚訝於霍青川話的直白,張嘴想要揶揄霍青川,結果卻被霍青川鑽了空子,淺吻瞬間被深吻。
很快,路西樓舌根被吸吮麻了。
像是察覺到路西樓的不適,霍青川放過了路西樓的舌頭,轉而含住他的嘴唇舔吻,路西樓被親得臉頰通紅。
“我在求愛。”霍青川重複了剛才說過的話,同時吻向旁邊移,他開始親路西樓側臉,親他耳朵,咬他耳垂,“阿凌。”
這話是貼著路西樓耳朵說的,霍青川說話時撥出的熱氣像一片羽毛,撓得路西樓心癢。
路西樓別開頭,不讓霍青川再親了,也不準霍青川再說求愛了,“我知道了,你別……”
“阿凌不知道。”霍青川打斷路西樓,吻落在路西樓下巴,只是沒過多久,霍青川就改吻為咬,輕咬起路西樓下巴,“你不知道我的意思。”
吻一路往下,霍青川咬住路西樓喉結,微微用力咬了一咬,呢喃道,“從你答應和我談戀……不對,從第一次再宿舍見到你開始,我就想親你。”
“除了想親你,我還想和你做更過分的事。”霍青川邊親邊說,“想將你關在房間,這樣每天早上醒來就能看到你了,我還能想親你就親你。”
霍青川酒喝得多,親吻時路西樓能嚐到淡淡的酒味,現在被霍青川讀者咬脖子,他也能聞到一股酒味兒。
在路西樓的認知了,人喝醉酒後身上會有股難聞的味道,但莫名其妙的,霍青川身上這股酒味並不難聞。但路西樓無心細品,因為霍青川說的話讓他像被火烤了一樣,渾身發燙,面板更慢慢變紅。
“不要說了。”怕霍青川說出更過分的話,路西樓伸手去捂他的嘴,想要他閉嘴。
結果手剛捂上去,就被霍青川親了。
“你!”路西樓睜大眼瞪霍青川,不敢信他竟然做出這種事。
霍青川倒是坦然,眼神澄澈地望著路西樓,“怎麼了?”
路西樓沒有霍青川臉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