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頁(第1/4 頁)
聽到這,劉大少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說起來頭頭是道,也不知道這些玩意兒是真是假。」
張恩溥嘴角一翹:「老祖宗千百年流傳下來的東西,自有它存在的道理。好,今天風和日麗風高氣慡的,我就帶你到戶外溜溜,現場驗證一下『陽宅秘旨』裡所講的那些東西。走!」
劉大少高興地道:「早說嘛,就應該這樣理論與實踐相結合,要不然我何時才能懂?」
張恩溥拍了一下他的小腦袋,慈愛的說道:「呵,鬼小子,真有你的。把包款上。」
「好呢!」
兩人從家裡走了出來,沿著門前鄉間的小路一直朝下遊走去。張恩溥道:「你先背背,我檢查檢查你忘記了沒有,上次沒有背下來我免了皮肉之苦,這回再背不下來我可不饒恕了!」
劉大少的心糾地一下,完了,咱哪記得那麼多歌訣啊。平時一看書就頭暈,經常是以睡覺來結束這樣高雅的神經活動的,當下吱吱唔唔的道:
「陽宅陰墳龍無異,但有穴法分險易。陰-穴小巧亦可用,陽宅須用寬平勢。明堂真須容萬馬,廳堂門柱先立位。東廂西塾及庖廚,庭院樓臺園圃地。三十六條分屋脊,三百六十定磉位。水木金土四星龍,此作住基終吉利。惟有火星甚不宜,只可剪裁作陰地。仍聽尖曜無所用,不比墳墓求秀氣。若論門庭先論門,庭上流水莫交射。家道不和從此起。」
「舉此凡倒可類取,更有圖說為君詳。行水既明看屋法,莫將樓閣頭上插。後堂前堂仍可安,廳若欺堂太相壓。更有廊屋可次安,龍鳳昂頭卻是法。中堂莫將暗視裝,暗視有病在衷腸。壽星不出人夭壽,枋壓梁頭亦不良。人不起頭多夭死,婦人少壯守空房。天井不可作一字,一字帶殺少神氣。兩脅開張眾為一,比如個字在兩旁。似此名為帶劍水,穴主凶逆生不詳。水出兩傍面前合,一出一縮合縱長。恰如人字方出去,此名交劍亦有殃。先吉後兇主關竟,破財更有逢殺傷。十家八家同一聚,同出同門同一處。水路縱橫兩脅來,一切兇禍歸中央。兩巷名為抽劍水,抽劍殺人出輕狂。窯水斜出名堂裡,此為神煞名拋槍。堂後不可有竄水,此又名為背後槍。家道不和子息少,財產合退不可擋。青龍頭上莫開口,煞名倒食虛耗空。仍主口舌常爆發,男女受謗日月長。白虎頭上莫開口,白虎口開人死傷。煞名吞啖難養人,產婦常常病在床。若還更有行人破,官禍在門不可當。呃……可當……可當……」
「老頭兒,我實在是背不下來了,太長了。」劉大少絞盡腦汁,想了又想,怎麼也想不起下句是什麼了。他怕張恩溥又罰他抄寫符咒,連忙裝著一幅可憐樣兒向他求情:「師傅,這次你不會真的要打我吧。我都這麼大人了,給點面子行不?」
「我跟你鬧著玩的呢,事實上我也背不下來,我們傻啊,不是有書麼,翻一下不就清楚了。何必呢?又不搞書面考試。叫你抄《老君神符》只不過是激發你上進的一種口號而已!」張恩溥轉過身去,指對面山頂上的一座房子說:「你看,那座房子裡面的人興衰如何?」
劉大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向對面的山頂上看去,只見一個坐西向東的土房子聳立在自己的面前。劉大少稍微憑粗淺的知識分析了一下,正準備向張恩溥獻醜之際,可張恩溥這時卻放了他的鴿子,他趁劉大少不注意狠狠地在他頭上敲了一板慄,然後朝對面的山上拼命地跑去:「不聽老師的話,就該打!」
劉大少眼睛一瞪,半晌沒反應過來。等他有知覺的時候,張恩溥已快到了山腿下。
「糙,老猢猻兒,你個大騙子,忽悠人。沒想到一大把年紀了,竟然跟年輕人慡詭計,你這是玉皇大帝跳脫衣舞——年紀大臉皮厚。你小心點,下次我還上你當,我是四本五十七。」
此時山下傳來迴音:「大少,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