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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但隨即消失,扭頭望向遠處的紅霞不去理會他來。
就在這時,一位花甲之人左右擁著四五人進了冷府,路管家在一旁訕訕笑語,不知說些什麼。遠遠看去那老人雖然年邁卻無半點龍鍾老態之象,而是步履沉穩,顯示有驚人藝業,但看他面色帶怒,想必來是尋晦氣的。
那老人進入程玲玉走了出來上前跪拜,已是淚水簌簌而下,老人滿臉怒氣此時盡收,安慰幾句便攜著程玲玉走進冷府偏廳。
杜峰看後,心想:官府已將程玲玉放了,那麼來的這位就是他的父親程宏了,這一來定時來替女兒出頭的。
微風悠悠而來隱約聽見厲聲責罵之言,口氣相當生硬,杜峰心中又是好奇,又是好笑,這冷遠山是自作自受了,隨即他飄身而去,想聽一聽兩人都爭執些什麼。
趙天恆眼見杜峰飛身到冷遠山家的屋頂,也站起身來,本也想去聽一聽,但想:程玲玉是我錯斷,過去聽了說不定盡是說些我的不是,還是不去的好。隨即他又坐了下去,閉目養神。
杜峰到的房頂,聽到冷遠山苦言相勸道:“……是趙名捕錯斷,老弟無力阻止,眼下玲玉安然回家沒事就好了,大家何必傷了和氣?”
程宏怒氣不消,但也忍著,沉著臉道:“眼下玲玉還在氣頭上我需帶她回孃家,你我二人情同手足彼此之事各自清楚,二哥家裡之事最好儘快解決省的牽連出諸多麻煩,若是遇上棘手事情儘管找老弟,幫忙義不容辭。”
冷遠山點頭應是,程宏瞪一眼冷海便帶著自己的女兒揚長而去。
程宏前腳走後腳便又來了一人,這人五大三粗,絡腮鬍子,額頭青筋暴起,杜鋒正要離開見的這麼一人,心下納悶這又是誰?
這人進入偏廳聽到一聲粗重的話語:“親家這幾日可安好?”
冷遠山慚愧道:“不好,不好,老夫是對不住潘老弟了啊!”說著淚水滾落,好不傷心。
杜峰這才恍然大解,原來這人是潘花之父潘天庚到了,想必也是來找麻煩的。
潘天庚到是沒有責問冷遠山或是冷海,只是嗚咽道:“愛女福薄命淺,受奸人所害我定要找出那兇手來。”
冷海上前跪拜,嘶啞道:“岳父在上,小婿無能,讓花兒就這樣離我而去,請岳父責罰吧!”
潘天庚仰天長嘯一聲,道:“罷了罷了,人死不能復生,何況這事怪不得你。”
杜峰聽後卻是佩服此人,他居然看的這麼開,可算是大氣之人。
“潘老弟,咱們裡邊說話吧。”冷遠山站起身來佝僂著身子,便往後院走。
潘天庚點頭隨後,冷海、路管家也自跟了去,幾人進入後院中間的一個屋子後,路管家探頭四處瞧了瞧,便回身進屋將門掩上。
杜峰藏在屋頂,見他們進屋便即展開身法,一道白影掠過他已到了那座屋頂,過去後俯耳一聽卻無半點聲音傳出,再次貼耳與瓦片上細聽之下仍舊無聲,當下心裡好不奇怪,但也不能下去瞧瞧。
在房頂兀自思索,卻也不得解,就要取開瓦片看一看他們到底做些什麼,卻聽‘吱呀’一聲響,潘天庚走出房間面色沉重,冷海和路管家跟在後面相送,看著他們離開杜峰皺了皺眉,便即離開了冷府的屋頂,到了西側一座屋頂和趙天恆各守一方,這樣冷府的所有動靜盡收兩人眼底。
夜幕降臨,冷府平靜無事,蝙蝠在空中飛來飛去,好不自在。
杜峰和趙天恆卻是眼如燈籠明亮異常,此刻杜鋒心想:冷府的大兒子為何這般時候還沒有回來?那日路管家可說一兩日就到,難道中途出了岔子?想來想去也不能想通,喃喃自語:“明天定要問上一問。”
月兒爬上移到了當空,突見冷府的東面牆頭探出幾個頭來,隨即‘砰砰……’幾聲牆外落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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