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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玉已經全身痠軟癱坐在地,沒有了力氣,只能任憑趙天恆無禮,雙眼卻是通紅似要用眼神吞吃了趙天恆。
眾人皆是駭然而立,卻也不明原委,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事情發生的怎會如此突然。
杜峰站在一邊眉頭緊皺只是靜觀其變,他看到程玲玉手腕上的傷痕已是明白了趙天恆的用意,但對程玲玉是不是兇手杜峰可不能妄下定論,只感這案子怕是自己要白忙活了。
“馬伕死時指甲有血跡,說明他死前抓了兇手一把,那麼兇手身上勢必會留下抓痕,二公子的大夫人程玲玉不會也這麼巧傷了肘腕吧?”趙天恆說著目光如錐掃了一眼眾人,不由的讓眾人全身都是一凜,又聽他道:“昨夜我一直在貴府外守候,馬伕死時卻也沒見到任何人影進入貴府,那麼只有一中可能,兇手是本府之人,而且熟悉本府的環境,殺了人再回去神不知鬼不覺誰會察覺?請問貴婦人昨夜一直在房間麼?”
程玲玉突然冷笑起來,聲音淒厲無比,森然道:“我殺了人誰看得見了,就憑這手腕傷口你能證明我殺了人?我殺那馬伕幹麼?我殺小姐幹麼?一個小娃娃我難道也要殺麼?”
眾人錯愕萬分,要說後兩個可有原因,因為死去的小姐生性放蕩,這大夫人就說過多次,兩人頗為不和,他家的小少爺可能是對二夫人潘花的報復,但是馬伕卻也說不準。
趙天恆卻似胸有成竹,淡然道:“大小姐和那孩子不必我做多解釋,這馬伕可能是看到了你的罪行,所以你是殺人滅口,而且昨夜馬伕死的時候你未必在房中吧?”
“無憑無據,趙名捕難道這麼武斷?”程玲玉此刻恢復了理智,剛才事出突然讓她一時間錯亂本能的發出了抵抗,這也是趙天恆厲害之處。
“三人之死都是武功高強者所為,脖頸皆被扭斷這是硬力所為,而在冷府,大夫人的武功路數正好吻合,而且我昨夜看到你了,真好是馬伕死的時候回的房間,這巧合的也太多了吧?”趙天恆質問道。
“那冷海難道不是剛猛路子麼?我昨夜……”程玲玉一時間沒了說詞拉出了丈夫,突覺不對一下漲紅了臉,又不知如何反駁,低頭一想咬著牙關狠狠的道:“哼,以趙名捕的名頭說出的話大家自然是相信了,是麼?”
眾人啞然,但是居多的也是相信了,畢竟趙天恆的名頭在哪裡放著,諸多的證據也是對她不利,眾人開始對程玲玉的心狠手辣心生寒意。
杜鋒心裡卻有一個疑問,猶豫片刻,上前道:“趙名捕,那王婆之死又怎麼解釋?”
趙天恆淡淡的道:“冷家二公子的兩房妾侍都是王婆保的媒,難道杜捕快沒調查清楚這個麼?”
杜鋒愕然,這麼一說那就是程玲玉因為王婆幫冷海說了潘花和錢雅搶走了她丈夫對自己的部分歡心,所以心生恨意的,眼下似乎也說的過去,可是杜峰覺著那個地方不對,這案子破的也太容易了。
“不,大夫人不會殺人的,她心腸很軟,絕不會是她殺的人,求老爺要為她討回公道。”這時三夫人錢雅上來跪拜在地,淚光盈盈的說道。
“哼,最毒婦人心,老天總算開眼抓住了殺害我兒的兇手,今日我就要將你碎屍萬段替我兒子報仇。”潘花面目怨毒恨恨不已,舞著雙手就抓向程玲玉。
趙天恆袍袖一佛,一股柔和之力將潘**退了回去,朗聲道:“兇手既已捉到,我就將她帶去衙門受審了。”
程玲玉此刻面色陰鬱,望了望冷海道:“我和你十年夫妻,你也相信我殺人麼?”
冷海兀自呆立原地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只做低頭不答,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哈哈,好,好。”程玲玉悽笑兩聲道:“那便是我殺的。”
聞言冷遠山長吁一口氣眉頭也舒展了幾分,他同樣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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