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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後各奔東西，再見面是在女主角的婚禮上，遙遙對視，男主握緊又分開的手。從始至終，他們都沒捅破那層窗戶紙。

宋宋分析得頭頭是道：「曖昧期才最讓人上頭，我跟我之前的crh，情侶間該做的小事都做了，後來誰也沒說破就散了，當時的感覺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太對了。」女生間不忌諱談這些，雎靜含淚吃下一口碳水，「我又想起我那該死的初戀了。」

晚飯結束，眾人嚷嚷著要去續場，直接打車去附近的酒吧玩。

莊霧和宋宋坐一輛車，半路上，沒忍住問她：「為什麼不直接說破？」

宋宋當時正在回男友訊息，啊了聲才會明白這話的意思，笑著說莊霧反射弧太長，像個好奇寶寶。

打趣完，她還是認真說道：「說破那還有什麼意思，何況曖昧期本身就像一場博弈，你試探不到對方的深淺，直接亮出底牌，很容易滿盤皆輸。簡單來說，就算抱也抱過，親也親了，那並不代表你們會走到戀愛那一步。」

昏暗的車廂後排，莊霧摩挲著指腹，似懂非懂，問了個很傻的問題：怎麼試探。

當晚，莊霧就收到了宋宋發來的試探108式，以及一句「我會保密的呦」，光看字就犯暈。

從前找上莊霧的那些人，目的性都很強。就算是跟談逸明，她們也沒經歷過所謂的曖昧期。那時，莊霧對外界情感的觀察很淺薄，理解不了那種上頭感。

可現在，莊霧隱約有所察覺，又因為經驗匱乏，暫時難以施展拳腳。

莊霧從小到大，別的不說，學習能力絕對一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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