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浮生若狂 唯我思量(第4/4 頁)

相一閃而逝加持在鎧甲之上。

血雷奔騰嘶鳴，引起罪惡哀嚎。

“山海化形。”

【山海化形】

山海鎧甲內所有晶卡一同飛出，在破碎的晶片中，倒映出鎧甲不同的面容，此刻聚山海之力，化作成形。

面對諸多人影，方為笑手握永罪，踏星空而去，他的心裡在不斷言語，是以苦難何成，是以天地何生。

此刻內心獨白，劍刃亦轉，一道道人影隨之消散。

「我以前以為我的苦難難以忍受，後來想想和整個人類文明的苦難相比，簡直不足一毛。

但同樣的

我只相信我所相信的，雖然對於我個人而言是痛徹心扉，讓我不敢思量。

但那又怎樣，至少我還是過來了，正因為我過來了，我才知道這是何等痛苦，所以我想，這種痛苦我一個人體驗過就行了，別人還是不要如此的好。

因為苦難沒有高低，苦難就是苦難，給予人痛苦就是痛苦。」

“苦難沒有形體，可不幸的是你居然敢執掌苦難。”

“那麼我就有了根除的物件。”

“浮生若狂，唯我思量。”

劍尖抬起對準魔欲，身後黑影潰散，盡做無形。

魔欲看著面前的劍刃，露出一絲有趣的意味。

“我執掌苦難？可這又有何區別，你將你的善良嫁接在我之上，所以我就成為了邪惡。”

魔欲撥弄著手中的墮落之慾。

“我們有何區別，在我看來你執迷不悟，所行於我而言亦是邪惡。”

方為笑劍身之上血雷跳動，隨之內斂化作潔白。

“善惡何以？我所行善良也是一種罪惡。”

“世間若有何故，只為強者語。”

“善惡由實力決定。”

魔欲手中墮落之慾消失，他鼓起掌來。

“不錯，不錯，諸界是以因，諸界以為果，天地恆有道德，而我以得道，天地未有道德，而我以善惡，未常有，亦做常無，而天地斯於有，萬物盡於無，天地恆有？盡化萬德。”

魔欲抬指撥開劍刃，對著方為笑說道：

“很熟悉是吧？有時候眼見並非所見，我希望你明白這一點。”

“可惜。”

魔欲的話語裡帶著遺憾，給人一種怒其不爭之感，隨著他身形漸漸消失，空留話語在星空中。

“你們真是好運，下次在陪你們玩吧。”

方為笑手中劍刃落下，沉默的站在星空之中。

“道源經。”

星晚走向前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發什麼呆啊。”

鎧甲破碎，方為笑驀然回頭，那見什麼星空，哪有什麼毀滅的星球，只有他呆呆的站在星球內，彷彿剛剛所經歷的不過一場夢。

“沒什麼。”方為笑回道，語氣少見的有些落寞。